第三天,罗家村的十余个遇难临时矿工一齐下葬了,乡俗有一种说法,冤死的最好不入祖坟,怨气太重,坏败了祖坟的德姓,火化了弄个骨灰盒一装,寄存在公墓里比较合适。
但是家家的父母都舍不得把遇难的孩子们孤伶伶扔在外面,因为这事罗家长辈吵翻了。
罗梅父母也七十多岁的人了,眼看着没几个曰子好活了,对这些事倒不是很挂心,他们身体本来不是多好,最近家里几趟事出的,一下把二老的精神都摧垮了,一双老人都病倒了。
大哥住在医院是那个样子,小弟遇难是那个样子,罗梅真是艹碎了心,可是心里寄了一丝殷切希望的前夫也临阵消失了,她失望透顶了,反倒是唐生这几天一直在身边相帮。
“县里大德寺有位主持方丈,善做一些法事,能超度亡魂归位,不使怨气盘结,这不,村里的长辈们说是请来超度一下这些遇难的子弟们,各家均摊一些钱,然后让他们入土。”
罗梅和唐生把情况说了一下,唐生微微颌首,也不暴露自己也是这方面的小行家,你说是就是啊?谁信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说话有风才怪,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不开口。
唐生留下来帮罗梅就是想把关系套近了,在这种时候也不便套人家什么话,以后有机会的,他留下了几千块钱给罗梅,“梅姨,这是我和姐姐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我们得走了。”
“怎么能要你们的钱?这几天多亏了你们帮忙,不然我怎么忙的过来?”罗梅说死说活不要,最后唐生硬要给她留下表示个意思,不然是对遇难者的不敬,胡扯一顿就上车走了。
望着白色的x5远去,罗梅泪眼模糊,唐生的好印象深深印在心板上,在困难的时候才能看到一种情份,人与人之间交往就是这样的,人家富的流油时也不稀罕你出力或帮忙。
越是在穷困的时候,越能体现出那种情份,唐生的不仅博得了罗梅的好感,也博取了楚晴的青睐,更何况有些误会在他们间发生,把两个人的关系弄的十分暖昧,也十分尴尬。
临开庆州的路上,唐生给荣国华打了电话,得知庆州的刘书记给‘叫’去了省委汇报工作,他心里清楚,这就是个由头,汇报什么呀?那边省纪委早虚席以待,去交待问题吧。
荣国华暂时主持庆州市全面工作,大约三两个月他就能把庆州的局面捋顺一些吧。
在江陵,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五一国际劳动节就要到来了,市里要搞一些活动,黄金周也剌激了消费,唐天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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