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御使刚刚拿起筷子”听这话攸地瞪起了眼睛,屏住眸顿道:“什么什么?杨大人你再说一遍,你……你是说由本官坐镇济南,你去山东各地寻访一番?”
夏浔看他这副德性,还以为他不同意,毕竟自己实际上是去干私事,不觉有些忐忑起来,干笑道:“是啊,呃……大人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如果不妥当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再商量。”
黄真“啪”地一摞筷子,连声道:“妥!妥啊!太妥了,谁说不妥啦?杨大人克己奉公,忧心国事,老夫怎么能拖你的后腿呢?若不是老夫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俐落,我也跟你一起去了。啧啧啧,杨大人此举,合人钦佩啊,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夏浔摸摸鼻子,心道:“这事儿……好象跟后生可畏扯不上关系吧?”
黄真激动地握住夏浔的手道:“杨大人,你就放心地去吧,济南府这边,你只管交给老夫发了,杨大人……什么时候走?”
待得早餐吃罢,回到自己房垩中,黄御使忍不住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祖宗!你可箕是走了!”
他立即喜气洋洋地唤来口个驿卒,打着官腔儿吩咐道:“啊……,这个……,昨日老夫与抬香院的若冉姑娘讨论琴艺,志起相投,甚是和谐,奈何天色已晚,不得不清她离去。咳,老夫现在忽然有了兴致,你去代老夫邀请若冉姑娘过来,嗫,慢着慢着,上午老夫要去提刑按察使司回访回访,你请若冉姑娘下午再来。”
夏浔回到自己房间,同样喜不自胜,他匆匆收栓好衣服,打起一个小包袱往身上一背,狗前一系,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门,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赶去青州,见到樟棋,夏清就忍不住的激动。
驿夫已遵嘱备好了马匹,夏浔牵着马走出驿棺,飞身上马,打马一鞭,便向东域门飞驰而去。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这一天,青州城西彭家庄,一人一马飞驰而入。
庄中的百姓几乎都是彭家的眼线,不过这人衣着打扮像是个士子,而且是狐身一人,又不是赵推官当初来彭家那种阵仗,所以彭家庄的眼线们都没有什么动作,没人向庄子里发出示警讯号。
夏浔赶到彭家庄前,翻身下马,往门棚上看了看,按捺住心头的激动,走上前去抓起门环“砰砰砰”地叩了起来。
门开了,只开了一道缝,一个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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