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主任起身告罪,赶紧追了下去,曾毅是他请过来的,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最是愧疚,也非常惶恐。
“水平不怎么样,架子还挺大!”华山恨恨地骂了一声,“中医协会的人,全都这种臭德行!”
顾宪坤瞪了他一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别人水平不行,你的就行?”
华山不再说话,心里却是非常不服,我水平不行,怎么会一眼就识破这个滥竽充数的家伙。
白木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也觉得这么年轻的中医,多少是有点不靠谱,他拿起自己开好的药方,递到顾明珠手里,“顾主席,这是药方,早晚各一剂,最好是加红糖送服,效果更好。”
“白先生费心了!”顾明珠笑着接了过来,却不看方子,而是交到了顾宪坤的手里。
顾宪坤拿起药方,扫了一眼,便脸色大变,匆匆交代一句:“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抓药!”然后快步出了会客厅。
母亲病了这么久,顾宪坤也快成了半个大夫,过去那些医生开的方子,他几乎都能倒背如流,甚至连方子来自哪里,有何典故,他都能讲得清清楚楚。白木通的这个方子,以前还真有人开过,刚吃的时候,有点效果,但过了一段时间,病情又开始反复。
顾宪坤没想到刚才那位曾理事,竟然脉都不用把,就知道白木通开的药方无效,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位曾理事的医术,远在白木通之上,而且他一定看准了母亲的病症所在。
匆匆追到楼下,就看到了正在唉声叹气的汪主任,顾宪坤忙走上前:“汪主任,没有追上曾理事吗?”
汪主任摇了摇头,愁道:“这回我可把曾理事得罪惨了,早上为了说服他过来,我可是费尽了口舌。”
“是是是,这个宪坤明白。”顾宪坤心里焦急,“汪主任有没有曾理事的联系方式,我想亲自过去向他道歉。”
“没用,我想曾理事不会再来了。”汪主任一声叹息,道:“省委方书记的保健医生,硬是被在楼下晾了十几分钟,也幸亏是曾理事脾气好、气量大,要是换了是我,今天可能都不会上这个楼的。”
汪主任说完之后,拱了拱手,道:“顾总,咱中医学会里最好的专家,今天我也给你请到了,以后顾主席的病,请恕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汪主任……汪主任你请留步!”顾宪坤追上去,想给汪主任道个歉。
可汪主任此时心灰意冷,哪有心思听这些,摆了摆手,钻进自己的车里走了。他请曾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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