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毅爬起床,现自己睡在招待所,不禁苦笑,自己还从没醉得这么厉害呢,这帮当兵的,喝起酒来真是凶残,完全就是拿酒当水喝。
曾毅坐在床上,呼吸了几个回合,醒酒提神,然后爬起来去洗脸,之后一愣神,自己的行医箱怎么没了?他这才想起,是昨天喝酒之前,就放在汤卫国的车上了,最后自己喝醉了,也就忘了拿。
曾毅拿出手机,给汤卫国打了个电话。
汤卫国此时正开着车风驰电掣,他道:“箱子在我车上呢,我家里出了点事,等忙完了,我给你送过去。”
“行,您先忙!”曾毅只得作罢,整了整衣服,出门吃过早餐,到卫生厅去了。
汤卫国撇下电话,一踩油门,将原本已经飞快的车,又提高了一截,过红灯的时候,他眼都不眨一下,依靠高车技直接快飙过,把别的司机和路人吓出了一身冷汗,站在原地直骂军车猖狂。
一路横冲直撞,汤卫国冲进省人民医院,不待车子挺稳,他就跳下车去,腾腾腾地跑进了住院部。
“颖心怎么样了?”汤卫国急急问到,“医生是怎么说的?”
少*妇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昨晚半夜她突然烧,一个劲打冷颤,我就把她送了过来。”
隔着儿童特护病房的玻璃,能看到里面的病床上,并排躺着两个小孩,正是曾毅来荣城的时候,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一队双胞胎。当时只是小女孩稍微有点病怏怏的样子,这才过去多久,现在两个小孩齐齐躺在了病床上。少*妇看到这情景,心都碎了,能坚持到现在才哭,已经是很不错了。
之前那位老者也在门口站着呢,他看到汤卫国一身的酒气,胸怒火烧起,恨不得狠狠骂他一顿,只是现在时候不对,他冷冷瞪了汤卫国一眼,再看自己的孙子孙女躺在那里,脸上立刻现出很深的忧虑,前几天孙子突然暴病,住进医院还没治好呢,孙女的病又加重了,这真是祸不单行,老者一生冷静沉稳,但现在看一对宝贝的孙儿同时住进医院,也是丧失了方寸。
“医生怎么说的?”汤卫国再问。
少*妇拿纸巾擦了擦眼泪,“查不出病因,他们用了常规的退烧疗法,再过一会,就知道效果了。”
汤卫国原地踱了两圈,然后狠狠一拳砸在墙上,脸上出现深深的痛苦。作为一名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女躺在病床上,自己却无能为力,此时心里是最难过的,只恨自己不是医生,不会看病,只恨自己不能代替儿女承受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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