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扎根基础才是大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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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县目前是大唐最富裕的一个县。

这一点从夏赋,秋税中就能看的出来。

仅仅是晋昌坊跟曲江坊这两个坊市,就贡献了全县应收赋税的六成以上。

其中以晋昌坊最多,缴纳赋税为六千九百八十五贯,东市次之,为四千七百五十二贯,再次者为曲江坊的四千六百五十五贯,再算上其余坊市,里坊,万年县收到的铜钱税赋就足足有两万三千六百余贯。

大唐的税赋来源是租佣调,所谓租便是地租,一亩地租平均为两升,庸便是绢布,至于调这个东西在万年县是不存在的,因为万年县不允许百姓用每日三尺绢布来顶替徭役。

万年县的土地实在是太少,所以租庸调的数量不多,尽管不多,还是超越了很多大唐州。

根据永徽六年十一月秋税缴纳完毕之后,户部以粟米为基础价格换算出,永徽六年,大唐朝廷的总收入为四百八十一万贯。

朝堂上,百官们自然是弹冠相庆,因为这个收益已经是大唐立国以来最高。

云初虽然被皇帝称之为二百五,但是,在吏部清吏司衙门的考评中,再次被评为上上之选。

满朝官员们都认为,云初在没有把百姓最后一件遮羞的底裤盘剥走的状况下,能获得如此收益,吏部给一个上上之选,实在是不足以彰显他的能力。

没错,官员们,至少是户部的官员们,他们只看每年进入国库的银钱,粮食,绢帛,麻布的数量多少,至于百姓们是不是能活他们并不在意。

很少有官员因为催税赋弄出事情来受到户部的斥责,哪怕是激起民变,户部的官员们也只会认为是刁民之过,只需派遣大军平定就是了。

牧民,牧民,一个替朝廷放牧百姓的官员,放牧一年,如果没有收益,这就是该员最大的失败。

云初的政绩非常的显著,所以,在显庆一年初春的时候,云初正式踏进了五品官的行列,虽然只是从五品下的官职,却不再是朝臣口中的小官,真正进入了中级官员的行列,也终于有资格踏进大殿中与皇帝一起商议国事。

大唐的税赋非常的有灵活性,县一级的官员需要将收到的税负的八成上缴给州,州再把收到的税赋的七成上缴给国库。

有这种计算方式,万年县的县库里装的粮食,绢帛,麻布的数量就非常可观了。

因为,云初是按照户部最喜欢的——将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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