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扬和江飞刚离开包厢,黄瘸子就夸了叶鼎一句:“小子,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风范!硬是要得。”
“是吗?我觉得你这是在赞美我,真是这样子的吗?”叶鼎给黄瘸子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上了一杯,笑吟吟的说道。
黄瘸子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举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一口饮尽,然后,叶鼎就开始搂席。
搂席这个词儿,是方言土语不是通用词汇,这个词儿的着重点在一个“搂”字上了,这个要读做一声(lou),还有个词儿叫做搂钱耙子,两个字在词里的意思相同,就是使劲往自己怀里鼓捣的意思。
叶鼎的搂席技艺在十里八村都是出了大名的,几乎和他那叶阎王的名号一样令人胆寒,每当人们和他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都有非常大的心理压力,动作一慢,就容易造成只能勉强吃着些残羹冷炙的结果,更惨淡些的,连菜汤都剩不下,光剩下一些盘子了!
还好,米饭总是足够的,他不搂这个,让人们总能吃饱肚子,这是叶阎王的慈悲。
这次,却不同往常,叶鼎真是遇到了对手,这个黄瘸子显然在饭桌上的高超技艺,并不比他弱上那么一分,而且还有胜上一筹的趋势,在这个包厢里其他四人无比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两个人用了六分四十五秒,就把一桌子菜的jing华都给干掉了,光剩下一些菜汤垫盘和骨头渣子。。。
叶鼎喝了最后一口汤,看着空荡荡的桌子,皱了皱眉头,嘟囔道:“太不像话了,那个小子真抠门,一桌子就给上这么两个菜,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大叔,你吃饱了吗?”
黄瘸子点点头,已经用牙签惬意的在嘴里头进进出出的捅了起来,叶鼎看着他的血盆大口和那恨不能能够塞进一只铅笔牙缝儿,很想对他说一句话:大叔,那么细,那么短,能让你爽吗?
叶鼎站起身来,拿着他那双筷子,转圈用悲悯的目光四下里观望,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吟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空杯执箸不够食,拔剑四顾心茫然。yu寻黄斑冰塞川,将采老芽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梦美味停嘴边。吃饭难,吃菜难,多少饭菜,今安在。长饮饱腹会有时,直烧猪头祭沧海。。。”
“噗。。。”
“咳。。。”
“呕。。。”
“吔。。。”
“我草。。。”
不管多么正经的银,给叶鼎这首歪诗都整得有些神经,众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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