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眠风宿醉,梦里不知秋水。
念悠悠,嗟嗟魇短零又碎...
老马踩忆踱回,途上未觉疲累。
念幽幽,茫茫路长满残碑......
茫茫天地之间,似带着说不清的苍凉,一眼望去,皆非当年的模样。
苏墨就这么坐在山巅之上,不知知了多久。
似乎是数日,又似乎足足坐了数月......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支早已失去了灵识的苍生笔上,似期待着,盼望着它能再次开口。
即便是那口无遮拦,又或者是那骂骂咧咧的声音......都好。
只是人死如尘,灵去如空。
从来就没有谁能一直陪着他,从来就没有......
白衣一生,生而孤独。
总是在与旁人的相逢和相别,只是相逢之时许是戏剧,相别悲或愁......
原以为早已习惯,却终究还是如同当年一般。
终于...苏墨颤抖的抬起手,拾起那支无灵的苍生笔,将它插在了自己的束发之上。
白衣翩翩,白发似雪。
苍生笔在苏墨的束发之上,如千里江雪之中的一叶扁舟。
似要带着苏墨在轮回之中寻找那心中的梦景......
轮回镜缓缓的飞到了苏墨的面前,懵懂而亲昵的蹭着苏墨的面颊,似在劝慰苏墨走出伤痛。
他明明只是初生,却给苏墨一种无比熟悉之感......
那对苏墨的亲昵,似曾相识。
是了......
它分明与当年九天十地的那面轮回镜一模一样!
不!它赫然就是当年的轮回镜......
怎会如此?
苏墨茫然,心中的忧思难解似有千千结。
当年的轮回镜是从圣宗祖地之中寻来的,可是为何苍生笔画出的镜子,又成了那轮回镜?
苏墨茫然的望着这一方天地之中的景色,神情苦涩。
“师兄,你知道这是哪吗?”
一直沉默的小玄机,这时终于开口,对着苏墨问道。
这段时间,他一直不曾有过任何的话语。
他看得出来,苏墨很伤心,便只是在一旁等待着。
如今看到苏墨终于好了一些,这才开口询问。
这一片陌生的世界,让小玄机有一种惶恐之感,那是一种背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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