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流水过人家,那池中的睡莲之上躺着露水。
每一滴露珠之上似都倒映着那池畔两岸的三人......
那白衣翩翩,对着小亭之中的两人,笑着,笑中带着泪。
他似被风吹离了树杈的一片落叶,洋洋洒洒飘向了远方。他等了千年吹向老树的风,便乘着风回家。
这悠长的时间已经过了太久太久......
只是那亭中的两人似乎已经苍老了许多,两鬓之上染上的白斑似两缕吹入心头飘荡白雪。
沁入心神......
白衣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而后跪在地上,对着那小亭之中的二老深深的拜了下去。
那头上的三朵花,似他说不清的满心思念。
亭中女子望着那池畔的白衣,再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眸之中那透着晶莹的玉珠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那凤袍的丝绣,浸湿了一片......
应皇浑身颤抖,仰头看向亭檐,似不敢低头。
三人隔池而立,女子再也忍不住,飞身而起,掠过池面到了白衣少年的面前。
她轻轻的扶起白衣,抬手捧着白衣的面颊,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似乎是不敢置信,似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又害怕白衣是真的归来,不忍让他就这么跪着......
本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白衣依旧还是离去时的模样,似乎时间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少年时离去,归来仍是少年。
少年望着面前的美妇人,展颜一笑,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娘......”
“呜...”美妇人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了白衣,似生怕怀中之人再一次消失。
泪如雨下之中,话语凝噎。
“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啊......”
“墨儿,我的墨儿......”
白衣在美妇人的怀中,感受着那窒息般的浓浓爱意,心如刀绞一般难受,却又有说之不清的复杂。
许多话,说不出口,却刻在了白衣的轮回之中,挥之不去。
荷花池另一边的小亭之中,应皇看着相拥的母子二人,背着手转过了头去。
似乎还想保持着父亲的尊严,又似乎害怕什么。
他身躯颤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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