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清晰地记着那次奶奶庙被烧了之后,我回到家就病倒了,高烧。
整整烧了两天的时间,期间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怪梦。很诡异的是,等我病好了之后,那些个梦却没有一个能说的出来,虽然脑海里隐隐地还记着梦中的情形,可就是无法述出口来——是的,就是这么诡异,直到现在我坐在电脑前,将故事讲述到这里的时候,我脑海里依然还能浮现出当初那些梦境。
可是,我写不出来。
不说这个了,说一下我的病是如何好起来的吧。
在我发高烧的第三天晚上,我二叔来家里看我时,将他一直系在腰间的黑色蛇皮腰带送给了我。烧奶奶庙那天他弄死了那条黑长虫,拿回去就是为了做一条腰带,如今新的腰带有了,旧的这条也就舍得给我了。
说起来二叔的那条腰带我已经贪恋许久,早就想据为己有。真是件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绝对能把现在社会上那些什么数万元一条的奢侈品腰带甩出几条街去——黑色的蛇皮腰带上鳞光闪闪,摸在手里光华柔顺如同丝绸却又不失硬度,束在腰间冬暖夏凉堪称极品,韧性十足可拉动千斤重物。
毫不夸张地说,真是件宝贝,谁见了谁爱,可我二叔以前舍不得给我。
嗯,又差点跑题了。
话说这天晚上我二叔把腰带放在了我的床头时,我迷迷糊糊地还冲他笑了笑,只是因为烧得厉害,而且身上被打的那些个淤青还没有消退,依然酸痛难忍,所以我连句谢谢都难以张嘴吐出。
也就在那一刻,一丝沁凉的气息从床头那条黑色蛇皮腰带上散发出来,模糊中我只觉得从头上一股清爽的感觉灌入,顷刻间传到了脚心,复又转回,来来去去地在身体里游荡起来。那种舒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原先身上多出淤青的地方也不再酸痛,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了起来似的,躺卧于幽幽的白云之中,享受着清风拂面,暖阳裹身。在这种舒适到极点的感觉当中,我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里,我从睡梦中醒来,口渴难耐的我喝下了放在床头桌子上已经凉了的一大碗茶水,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恍恍然想起,那种舒适的感觉,是从床头这条黑色的蛇皮腰带上传来的。
退烧了,确切地说,是彻底康复了。
其实吧,也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毕竟高烧两天了,连吃药带打针的,原本就该好了,结果和我二叔送来腰带的时间点巧合地撞到了一起?反正这种事情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时,我也不方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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