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华不敢怠慢,吩咐杨延彬和杨刚正仔细商议一下从厢军之中选拔能战之士,去迎击那一股盗匪,就急忙带了五郎和一行侍卫往考场赶去。
到了考场,谢慕华就见到一个人被五花大绑按倒在地上,苏易简和李昌龄站在他的身旁,一旁还有十多个手持棍棒刀枪的士卒严密的看着那人。
“出了什么事?”谢慕华一边说着一边朝那人看去,却不由得吃了一惊,那人原来还是熟人,是在上次去武家庄的半路上遇到的何光逢。之见何光逢神色委顿,却隐约有不忿之色,身上灰蒙蒙的一片像是被那些士卒打过一般。
苏易简拱手道:“经略相公,这何光逢好大的胆子,竟然冒名替人考试。还好下官认得他,马上禀告李大人,这才将他拿下。要不然的话,差点就被何光逢蒙混过关。贡举考试乃是朝廷选拔人才之路,若是弄虚作假,让他蒙混过关的话,岂不是让天下学子寒心?”
就这点事就叫我来考场?你们真的以为本大人很空闲么?谢慕华心中隐隐泛起怒气,却听见李昌龄说道:“本来这些事情也不用找大人,只需扭送江宁府,让推官判罚就是。可是没想到何光逢胆大包天,竟然口出狂言,不但诽谤朝廷,辱骂苏大人,还……还口出恶言,讥讽当今圣上,如此十恶不赦之徒,须得江宁府知州亲自料理了!”
谢慕华皱了皱眉头,对何光逢说道:“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可有胆量再说一次?”
何光逢一生前途早就毁于一旦,他如今投奔刘大官人不成,又要替人考试来赚钱,对于一个做过官的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实在是生不如死。索性豁出去叫道:“我为什么不敢说?我说朝廷无能,这贡举考试五年才开一次,又或者是官家有喜事才开恩科。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多少学子在这五年又五年之中等白了少年头。进士可以三年一录,却是要有举人资格才行。可是举人却要五年一考,这合情合理吗?朝廷不是在拿读书人的时光白白浪费么?”
谢慕华心中一动,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冷然道:“你接着说!”
何光逢冷笑道:“贡举选才也就罢了,偏偏要是中不了进士就要重新考贡举,一个学子能有多少时光。三年才录取几个进士?天下几十万读书人就要拼命在举人这一关来来回回的考。我是替人考试,可我也是为了赚钱养活自己。我早就做不了官了,声名也臭了,身无分文,没有田地。去给人做苦力没有力气,想当西宾教书,谁会把孩子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犯官来教?我也是走投无路,为什么朝廷就不能给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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