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江宁府的老百姓就兴高采烈的来到府衙,今天谢相公还是把公堂放在了衙门外边,闲来无事的老百姓来看看大老爷审案也是一种乐趣,没事去馆子里听曲,在街头听卖唱的,偶尔来换换口味,生活也是多姿多彩的么!
谢慕华特意组织了一次三堂会审,除了江宁府谢慕华之外,还有主管刑狱的张咏和扬州大仪镇的曲县令。这次曲县令可是冷汗直冒,他也知道谢慕华的名头,自己是南唐的旧官,没想着要和谢慕华对着干,可是王家抬棺来到江宁府,算是把他审理的案子给推翻了。现在说是三堂会审,可眼前这两位大员,哪有自己说话的份?于是,看向王老汉的眼光又多了几分狠毒。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快看,谢相公出来了!”原本吵吵闹闹的人群一会儿工夫就安静了下来,能够为民做主的官儿不是太多,一般老百姓一辈子见到的都是骑在人民头上拉屎撒尿的贪官污吏,包拯之所以名垂千古,正是因为清官稀少……这不得不说是中华官场的一大悲哀。
谢慕华走到公案之前坐下,一拍惊堂木,喝道:“呔,将人犯曾洪带上来!”
一旁苦主王老汉一家早就守在这儿了,看到曾洪跟在两名衙役身后走到府衙门口的空地上,一双双眼睛里都射出仇恨的光芒。要不是这儿有百十名官兵衙役看着,王家人恨不得能将曾洪给碎尸万段。
“扬州大仪镇秀才曾洪,参见谢相公,张大人,曲大人!”曾洪看起来还是颇为斯文有礼的,细皮白肉,脸上流着一绺整齐的小胡子,看年纪约是二十出头,一身长袍洗得干干净净,也熨的笔挺。挺像个读书人的模样。
“曾洪,你可知道今日王家告你什么罪名?”谢慕华厉声问道。
曾洪不紧不慢的答道:“大人,此案在大仪镇已经审理过了,当日晚生喝醉了酒,在路上遇到王家娘子,她与晚生争执了几句,后来还动手撕扯晚生。当日,在大仪镇的衙门,有仵作给晚生验伤。证实晚生身上的确有指甲的抓痕!”说着,曲县令就配合着他,将一份仵作签字画押的证明文书转递给谢慕华。
谢慕华冷笑道:“听你如此说法,你还是被冤枉的不成?”
“小人不敢这么说,但是实情如此!”曾洪说起假话来,实在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谢慕华又不禁佩服他几分,要知道做官的第一要诀就要说假话,一定要把假话说得连自己都相信是真的,才算是出师了。曾洪看来也是深受家族熏陶啊!
“你放屁!”王老汉叫着就要冲上来打曾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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