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位置上,口袋里还是那刚才那没有揣热的奖金,可是我已经开心不起来,心里有些乱。
猜测是一回事,可是当被证实,那一刻的震撼撞击在心口上,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她说的那些话,李柏杨的车祸,她要的报复,一句一句都清晰在耳,回想那么多次李柏杨的那些话,他也不是不怨的吧,我从来没有去为他想过他是否有什么苦衷,只一路怀着指责和怨恨走来,是不是真的对他太过不公平?
我扪心自问,是吗?
在得知他们要去法国那时已是我们发生酒后事件的两个月后了,年轻气盛的我们都不给对方更多的时间解释,而等我缓过劲来想去找他的时候,迎接我的便是他妈妈的那番话,狠狠的在我们之间划下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伤痕,分手的事实最终在我的单方面认定下,罪名成立。
原谅我那时并不知道李柏杨出了车祸,逃走是鸵鸟的唯一选择。
整日精神萎靡不振的我在艾小图的建议下,最后确定了回家。
其实我也知道谁也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了,我只是不习惯,我只是很难受,我只是想颓废一段时间就快快打起精神的。
思来想去,换个环境也许真的可以不再天天触景生情,于是立刻去跟辅导员请了假,我顺利的回了老家,当然前提是请假会扣去我很多学分,可是当时的我哪里还有心情去计较学分。
事实证明,我也根本不用去计较,因为我在很快的时间内,辍学了。
苏大爷大娘在我回到家时以为我不过是放了长假回家游玩而已,并没过多的过问,只是在看着我越来越能吃,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的时候终于引起注意,注意的最后结果是我被押到了我们镇上最据权威的一家小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妈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一巴掌高高的举起来,最终微微颤颤的落下来,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再转身,我看到她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
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气的还是心疼。
那几日应该是苏大爷苏大娘最煎熬的时候,同样也是我最彷徨无助的灰暗时光,因为我们很快便从医生那里得知,孩子不能拿掉了。
如果家属坚持,也并不是绝对不能拿掉,而是这个孩子已经成型,而我的子宫壁比较薄,胎儿位置又相对特殊,如果硬要流掉,有可能会造成极大的副作用,其中最终让我妈横下心来同意不拿掉这个孩子,是因为医生说,有可能以后会终身不孕。
其实现在社会那么发达,科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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