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电话打通了,他接得也很快。
电话一接通,三三便有些焦急地问:“九叔,你和妈妈在一起吗?”
阿九:“是的,我出来陪她办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就会回去,不用担心。”
三三“哦”了一声,但还是有些不安:“可是妈妈的电话打不通诶……”
“她在和人谈工作,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等忙完了会给你回电的。”阿九一板一眼地解释。
“好的哦,那我等你们回来。”三三很有礼貌地说:“九叔,拜拜,辛苦你啦。”
阿九难得地笑了笑,“乖,晚点见。”
周义就坐在三三身边,刚刚通话的内容基本上都听见了。
阿九说郑翩跹在和人谈工作,周义不太相信,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说给三三听的借口。
她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周义好奇得心痒痒,可他如今的身份和郑翩跹对他的态度,又没有什么资格深问。
——
郑翩跹抑郁病史比较长,但心理咨询做的次数并不多,主要是集中在怀孕期间和产后那段时间,离开纽約之后,便没有再去找新的咨询师了。
苏黎世这边的医生也有建议过她做咨询辅助治疗,但合适的咨询师可遇不可求,而且需要大量时间磨合、实验,郑翩跹本能地有些逃避这个反复将不堪的过往和伤疤暴露在别人面前的行为,所以离开纽約后便放弃了辅助咨询治疗。
这次决定重新捡起咨询,郑翩跹还是习惯性地找了之前的咨询师,因为她不必再去将那些过去重新讲述一次。
不过,咨询师对于郑翩跹生完孩子后这几年的情况依旧是不清楚的,因此,郑翩跹还是要花不少时间同她陈述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但郑翩跹对她陈述的时候,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大概是因为曾经最为不堪的模样都被她看到过,她没有对她的行为产生任何评判,她可以对她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信任。
郑翩跹几乎是没有任何隐瞒地对她说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这期间,她喝完了一瓶五百毫升的水。
郑翩跹本身就是一个话少的人,她几乎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以至于说完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干哑。
咨询师很贴心地为她递了第二瓶水,随后笑着同她说:“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很惊讶。”
郑翩跹微笑了一下。
咨询师:“可以看出你这次的决心,恭喜你,你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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