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长歌要带着秦子期同赴安阳的决定,阿箫和绛夏自是不会说什么,可是霜芜的心里,总是有几分抵触。
她并不介意自家将军与秦子期生米煮成熟饭,甚至于真的对他宠爱有加,可是,要将他纳入伙伴的这个行列,她怎么样也没办法调节过来。
可是长歌此举,就并不单单是将秦子期当作了自己的男人,而是将他视为了伙伴。即便还没有到生死相交的地步,可是却是真的将他视作了自己人。
对于长歌的决定,她当然不会去说是什么,她只是从头到尾,淡然有礼。
长歌当然很容易就看出来了霜芜的想法,或许根本就是霜芜想让她看出来的。
这一日午后,两人找了一家小酒馆,随意的坐着。
毕竟是边关重镇,人们已经对战乱习以为常,尽管刚刚才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雨,可是已经很快的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酒馆里虽是人不多,但也三三两两的坐着好几桌人。
两人沉默的喝着,很快的,一壶酒就见了底。
“小二,再来一壶!”霜芜开了口。
“霜芜,你很不喜欢秦子期?”在第二壶酒送来的时候,长歌问道。
霜芜不点头也没有摇头,径自给自己倒了酒,“将军,那是你的夫君。”言下之意便是,你的男人,喜不喜欢那是你的事。
长歌并不贪这杯中之物,只是今日,似乎这酒便成了很好的媒介,“霜芜,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霜芜望着长歌的神色,很想说些什么。
此刻,她并不想谈秦子期,也不想谈她们几人的梦想。
她想谈的,是张逢单。
她想问,将军你为什么要将逢单调离你身边,你难道不知道那人为了要待在你身边,吃了多少苦,提前做了多少事吗?
不爱他便也罢了,现在即使是待在你身边也不被允许了吗?
她很想问,那些话憋在肚子里,都快把酒味全憋出来了。
可是,憋得再难受,她也喘着气,把它们压了下去。
因为,她害怕,问出来之后就戳破了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所以,又是几杯酒灌下去了之后,她终是顺着长歌的意,将话题导向了秦子期,“将军,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主君只是你的男人,那便也罢了,我们会把他当成主子保护,尊敬,听从。可是,如果要将他当作生死与共的伙伴,抱歉,现在我还办不到。阿箫和孟秋是你的家奴,你的话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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