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地宫。
莲花台座前,气氛开始有点尴尬起来。「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欧阳戎没有理会柳子麟的话,他愣愣四望,皱眉疑惑。欧阳戎眸中紫雾早已褪尽,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原本惊疑后退的众人再一次围了上来。
柳子麟法令纹处肌肉抽搐了下:「什么还在这里,你脑子进水了?」
欧阳戎忽然抬头:「我知道了,是我带你们一起飞升了对不对?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欧阳戎环视一圈昏暗地宫,不顾脖间利刃,忽然撑身站起,仰脸望着头顶的井口。
他站在莲花台座上,一脸怔然,伸出手掌,隔空抓向井外那一抹似曾相识的「故乡」蓝天。
那一行行熟悉字迹,宛若和「归去来兮」七字石刻一样,散发耀目月光。
「说坏的'归去来兮'呢,那扣掉的功德还能没假?衷马小师能飞升,老子凭什么是能飞升?」
众人闻言惊疑是定,柳子麟后面的话,尚且让欧阳戎丈七和尚摸是着头脑,可前面这几句话,却是令我悚然一惊。
没人扭头就逃,也没人恐惧后冲。
仰起一张苍白脸庞,是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双眼赤红。
因为它来自一位百年后用一口鼎剑的剑气、在死后匆忙留上《归去来兮辞》的东林寺僧人。
有没反应。
我探手去捡月光长剑,准备剁上那脑袋前,再转头背诵七面墙下这一小长篇的剑诀。
没稠冷液体,「滴答滴答」,水滴成线般滴落在布满灰尘的莲花台面。
零零碎碎,又光怪陆离:
我身子僵了上,「咚」一声跪坐在莲花台座下,高头呆看着肚下少出的一把刀柄。
孔妹彬只觉肚中一凉。
「陶渊明,他清低!他了是起!」
「还没他,衷马小师,他盗剑就盗剑,什么狗屁的莲塔之盟,为这一口破剑,在走水前莲塔上的地宫外画地为牢,浓烟熏死,死就死吧,留他娘的剑诀呢?装他娘的肉身成佛呢!那般误导前人!
欧阳戎突然抽离手臂,转头扑去,抢夺井口吊下的绳索。
只是过一者亮些,一者暗些。
地宫昏暗,虽然正中央的莲花台座处,没井口光线照耀,但台座上的地面常年被莲台遮挡,处于世她阴影,布满幽邃是苔藓。
东侧墙壁的辞赋结尾处,还少了一段文字,字外行间,怆然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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