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苍茫,人们已经慢慢让人忘记了十年前的“闰二事件”。但是对于某些人而言,那是如深深刻在心底的烙印一般,痛而清晰。
那年闰月,整个天空都充满阴霾。漫天的黑压压,阴沉的乌云为这多事时节渲染了气氛。
枪声响起,十多辆坦克辗过那倒塌的深院围墙,后面跟着上百荷枪实弹的士兵,踏着血泊闯进了易家大院。易家上百人口被以通敌卖国的罪名拘捕,家主“华京军区政治委员”易忠天被直接枪毙于市。儿子易精忠时任华京军区第三十八军某部指挥官,被革职调查,却神秘失踪。亲属受到株连,更是无一生还。
这是一张背景黯淡的相片,一对夫妇坐在前面,背后站着的两个是他们的子女。父亲和儿子一身威严整齐的军装,父亲易忠天是典型的国字脸,严肃而威武,有种军人的硬朗和风采;儿子是哥哥易精忠,虽然脸带稚气,却双目藏神,使人有超卓不群的感觉。
母亲头结发髻,拥有一张近乎于完美,宛如艺术品般的脸容,十指交叠放于腿上,却显得庄重沉稳,耳后佩戴明珠,教人目眩神迷。站在她背后的是她的女儿,与母亲有八分相似,笑容如花,虽缺少一份成熟的韵味,却多了几分少女的青涩。
一滴晶莹的泪水滴在相片上,将相片打湿。易妙媚的纤指在相片上抚摸,一抚就是十年。如今的易妙媚虽多了分成熟的妩媚,却可以让人一下子便可以辨认出,她就是相片里那个青涩的少女。
易妙媚望着手中的相片,思绪却回到了十年前。
“杜叔叔,您为何要抓我父亲,求求您放了我父亲……”少女泪流如雨,拉着身前的杜成军。
杜成军却让身后的士兵抓住这少女。
“成军,看在我们兄弟战友多年的份上,我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易忠天被两个持枪的士兵扳住双手,身上的军装却已凌乱不已。
杜成军,如今已是华夏国的总参谋长,十年前,却只是一个准将军军衔的高级军官。
“老易,只怨你不懂圆通啊,我也是奉命行事,你背的可是通敌卖国的罪名,我也帮不了你!”杜成军满脸悲伤地说道,然后向周围的士兵摆了摆手,“全部带走!”
易忠天听了这话,似乎瞬间老了数十岁,也放弃了抵抗,“成军,我想和我女儿说一句话!”
杜成军点点头,易家周围已经团团包围了数百坦克士兵,也不怕他会逃。
易忠天拉着女儿走过厅廊,在士兵视线范围内的一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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