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普通的楼舍,装饰普通,没有色彩艳丽,没有气派豪华。只是窗子均帘幕深垂,透出一片柔和朦胧的灯光。
这是一间受万民瞻仰的楼舍,这里住着一个华夏军方有史以来最生猛的人物。
这是个曾经手握百万军马的大帅,曾经挥手间,日寇、印度阿三皆灰飞烟灭;他是华夏的军神,他是华夏的神袱……
进入厅内,可见竹制的家具排列有序,显得雅淡清逸,有不失军人的严肃。地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
在圆竹前台,前方是片绿油油的田,在寒冬里竟然能看到绿色的植物,这实在让李飞惊讶。
“因为此地四周环山,西北的寒风吹不进来,常年积累的暖气流不出去,所以,此地四季如春。”军神刘柏承坐在竹排前台上,在他的前侧是一池五分大的荷塘。这位已经年近暮年的老人手中持着一根墨黑色的鱼竿,坐在软垫上,如一尊木佛背对着李飞,缓慢地说道。
李飞的眉梢微微一抖,表面保持着平静,但是心中却掀起惊天的海浪。脑海里高速地计算着这位老爷子如何猜中自己的心思。不过想不到此地竟然有此妙处,四季如春,满怀这位老人退隐后会选择在这里作为自己百年的归所。
“坐吧。”盘膝在软垫上的老人一动不动,细心的李飞眼睛敏锐地发现老人手中的鱼杆似乎微微颤抖着。
这是老人迟暮典型的身体机能退化。再伟大、再生猛的人终究都会老去。李飞心中感慨道。
李飞微微地向瘦削苍老的老人鞠躬,然后在老人身后五尺远的软垫坐了下来,双手放在两膝,腰肢挺直,目光正视老人后背,是标准的军人坐姿。
“王南天的五十万兵已经越过长江,第一枪随时打响,你不回去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何为?”老人的声音很平淡,如一壶白开水。
虽然军神二十年年前已经归隐,踏入这个庄园后,从没踏出一步,但是李飞没有幼稚地认为老军神已经与世隔绝,不问世事。王南天的一举一动想来也会经过隐晦的通道陆续不断地传到这个无名的庄园。
这个李飞望着老人的背影,在自己年幼已经见过这位老人一面,但是因为当年老人身上自然散发的气势让还是幼年的李飞心生畏惧,想不到如今已经成长为华夏最年轻的上校的李飞,此刻见到这位老人,却依旧觉得他如一座高不可攀,令人仰望畏缩的冰雪奇峰,虽然老人的语气柔和,但是想到这是华夏第一人的军神,嘴巴因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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