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的一角,干净、清爽的身体拥上了我。
“九年前,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难堪……但是,依依,什么都会过去的,现在能这样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可贵了……”他拥得我很紧,突然,他娓娓的道来,“那时候,我也觉得我的世界都塌了,到处肮脏一片……”
我一僵,北北以为我被人……他在以自己的过去来安慰我,“北北,别说……”我连忙心痛的制止他。
他平静的摇头,继续说下去,“我以前的房间里,不是有一尾尾很漂亮的鱼吗?以前,我很疼它们……但是,后来,我亲手放光了鱼缸里的水,活活渴死了它们……因为,我很怕它们一双又一双的眼睛……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生了很难堪的事情……”
别说、别说!北北……
我的喉间却埂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日,家里人都出去旅游了,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家……于是……那个女人,过来敲门,因为是……相熟之人……我开了门……后来,没有防心喝了一杯掺了迷药的开水……之后,我醒过来……”
不要听!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唇堵住了他未及接下的难堪。
我整个人都倚在了他身上,用尽全力吻他,即使没有任何技巧,牙齿咯到他的牙齿生疼。
我吻他,吸走他所有的力气,吻到他接不过气,气喘吁吁,吻到他的清眸由黯淡慢慢变成深遂。
我用吻堵住了残忍的真相。
我不要听!……我不要他剥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来安慰我……
失控……
空气里的热度节节高升,主动权早已从我手里换成了他。
那个不愉快的话题,早已经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从此以后的沈易北,我不许他露出忧伤的表情。
我们吻了很久很久,热烈而激狂,彼此肌肤上的热度,几乎灼伤了对方。
他趴在我身上,粗重的急呼吸,最后关口,他踩下了急刹车。
今晚,不适宜发展出什么。
即使,欲望是如此折磨人。
他翻下我的身体,别过脸,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我……没被人侵犯……只是差一点而已……”我的脸还在激情之中椭红,却试着难堪的说清楚情况。
没有想到,最后,救我的是那个安全套,也许正确的来说,是我最后那一句“垃圾精子”,骄傲如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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