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回到了房间,身体一着床,浑身顿时像散了架一般,酸软、疲惫,还有尖利的疼痛一齐涌了上来,脖子上那道小伤,反而微不足道了。
眼前有几张熟悉的面孔交替出现,若薇大惊小怪的呼声,锦娘担忧的叹息,还有凌奕怒意和担忧交替的脸。我闭上眼,懒得再搭理他。
一阵翻箱倒柜的响动传来,凌奕沉声道:“冰肌露在哪里?”
锦娘忙道:“是小姐收起来了!”
一双温暖的手探到我怀里新缝的小袋子里,我一急,忙睁眼查看,是锦娘。也只有她才知道我在常穿的几件衣服内缝了这样的小袋子。
“别,太浪费了!”我忙出声阻止。那可是我留着以后保命用的,用来治这小伤,心疼啊!
凌奕瞥了我一眼,接过锦娘手中的小瓷瓶,拔开盖子。他不会想亲自给我上药吧?我惊恐地瞪着他。
锦娘尴尬道:“堡主,还是让我来吧,若薇打水去了,得先将伤口的泥沙清理了。”
凌奕怔了半晌,才沉声道:“你为何总是这么犟?你如果要这个药,我改天再寻一瓶给你。”说完这才将药瓶又交回给锦娘,转身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根本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半撑起身子和锦娘商量:“锦娘,这药太金贵了,还是换一种吧。”
“小姐,还是顺着堡主的意吧,你知道的。”锦娘叹了一声道。
我失望地躺回床上。碰到背上地伤。让我皱起眉。唉。终究这身体不由我做主啊!
我闭着眼。任锦娘用温热地巾子清洗我浑身地擦伤。一丝丝深入肌理地疼痛传来。我咬牙皱眉忍着。
“小姐。疼吗?”锦娘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疼。怎么不疼!”我低叹道。不过再疼也及不上心疼啊!
“唉。也不知堡主为什么要带你去议事厅!”锦娘轻声埋怨道。
“是啊。将我关起来不就得了!”心里地委屈让我忍不住轻嘲。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锦娘忙解释。
“锦娘,我不是说你!”我回忆着今晚的经历,凌奕为什么要带我去看这场戏?是想提醒我,不要轻易接近着芙蓉堡的其他人吗?否则这奸细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知道我见过芙蓉膏的提炼场,是怕我向别人泄露他的秘密?
不过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眼神清澈的费青云,竟然会是内奸,不对,他不应该叫内奸,叫卧底更贴切吧,堂堂赤鹰庄的少庄主,竟然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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