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今乘坐的这条船比原来的三桅帆船要小些,只两层舱,船身灰暗低调,完全不引人注目。船上除了我们一路同行的五人,还有无名闻叔派来的水手,五个人都是膀大腰圆,气势内敛,一看就知道是练武之人。
他们平日里并不多言,对我们低调而客气,见到凌奕的时候都面露恭敬之色,让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我这个夫君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走到哪里似乎都有他的势力所在,虽然尽量低调,可是终归树大招风,这样的隐退究竟好还是不好?
不过这终归是我心里所想,没有对凌奕说出来,自那日出发后,又继续走了两日便到了天城峡,这里果然如凌奕所描述的极其险峻,江面比起峡口外至少窄了一半,两岸都是光滑陡峭的崖壁,如果在这里设置拦江索,再有船前后夹击,任凭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看着两岸乌黑压抑的崖壁,仿佛是要直直的压下来,我抓住船舷的手不由得握紧了,指节有些发白,也不知道红姑他们是否安全通过这里,这古代的通讯不发达,传递信息的方式有限,说不担心是假的。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凌奕握住我抓在船舷上的手,柔声道:“别担心他们,没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微微一愣,转过头看他。
凌奕微笑道:“我可不是凭空在安慰你,你只要仔细观察江面和两岸,就可以发现,岸边没有蹄印,说明无人在岸上追击,而江面平静,我们一路尾随而来,也没有见到碎裂毁坏脱落地船体,说明江上最近没有打斗的迹象,就免去了他们的船被前后夹击的疑虑;这样湍急的水势,不可能有大批的人潜上船,所以红姑他们完全能应付。”
听到这里,我总算松了口气,靠进他怀里道:“那他们如今该在哪里?”
凌奕答道:“出了天城峡再行一日,便会到达岩田县,哪里是岐江最大的支流分岔处地港口,我和杜先生已经约好,他们到达那里会给我们留下信息,到时候便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了。”
说完拥住我,柔声道:“甲板上风大,咱们进去吧。”
果然。在两天后到达岩田县。我们收到了红姑按约好地方式留下地联络信号。
原来他们在经过天城峡时确实有船跟踪。原本以为会被夹击。所有人都全神戒备。可出乎意料地是。直到船开出天城峡。对方都没有任何动静。仍是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跟着他们。
在达到岩田县码头前。那艘一直跟着他们地穿竟然离奇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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