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西斜的残阳只是淡淡的洒下一抹血红,带着令人感到窒息的血腥味。萧扬满面倦容的蹒跚着,自顾自的围着自己的座车检查战损情况。激烈的战斗使得原本鲜亮光彩的坦克此时却是遍体鳞伤、斑痕累累。楔形炮塔上的观瞄设备被流弹飞矢敲碎了不少,一个感应器甚至可笑的半挂着,摇摇欲坠;本是光滑的车身更是弹痕累累,像是长满了麻坑一样;很多地方的双防反应装甲块也不见了,车体右侧那被破甲炮弹撕开的弹洞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燃烧的浓烟烈火将整个车內舱熏黑烤糊的一塌糊涂,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橡胶焦臭味道。整辆坦克就如同一座老掉牙的危房一样,破烂不堪。
“**,把老子的宝贝搞成了这样”萧扬撇撇嘴,眉头紧皱。
团里所有人都知道萧扬是爱战车出了名的,每次作训回来,有沙土烂泥糊满了坦克,萧扬都会仔细的把整台坦克清理的干干净净。履带、座舱、发动机舱,所有的地方都会被认真的拆洗保养,加注润滑油。但在之前的战斗中一发由‘M1A2SEP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120毫米滑膛炮发射的M830破甲弹却撕裂开这辆99D式主战坦克的防护装甲。虽然没有被击毁,但被重创的坦克还是让萧扬心痛不已。
第38集团军第6装甲师的坦克修理连拖走了这辆战损瘫痪了的99D式主战坦克,看着扬着烟尘逐渐远去的坦克维修车,萧扬无奈的哀叹着,看来不得不另觅一辆‘99D’来作为自己的座车了。
“怎么了,什么事情又让我们萧大连长这样的不快”一辆东风铁甲欢快的一溜烟的跑来,右臂裹着纱布的司徒涛满带笑容的跳下车。
“**,你家伙还挂彩了啊”萧扬笑着一拳砸在了司徒涛的肩头,“***把我儿子给砸了”指着远去的坦克维修车,萧扬颦眉说道。
“吖,疼……你小子下手就没轻没重啊”司徒涛揉着肩,疼得龇牙咧嘴“战车受损严重吧,你小子就喜欢整天冲冲杀杀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司徒涛冲着傻笑的萧扬一个劲的翻着白眼“你要挂了,我女儿找谁去认干爹啊”
“行…行…好了,这话我都听腻歪了,今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萧扬打着哈哈,“不过好像现在挂彩的可是你家伙,你要光荣了,我侄女那可不是没干爹的事情了”
“我靠,你个乌鸦嘴”司徒涛狠狠的给了萧扬一拳,笑骂着“我可等着喝你小子的喜酒呢,战争结束了你小子一定得要娶个媳妇,妈的,让人管管你这臭嘴”
“是.是.是,等战争结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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