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逖哈哈一笑,回过头来,对韩希舜说道:“这位奚相公是我的世侄,他们奚家在扬州
也是著名的望族,绝非什么匪徒,想必是史宏他们误会了。请二公子赏老朽一个面子,别再
与他们为难。”
韩希舜打不过公孙璞,白逖又和奚玉帆认了世交,他虽然心中恼怒,却也只好忍住,装
出笑容,打了个哈哈说道:“近来风声很紧,家父担纲朝政,自是不能不提防有匪徒混入临
安。一时误会,请奚兄莫怪。今日不打不成相识,请到舍下盘桓数日,让在下得以谢罪如
何?”
白逖这才说道;“这位韩公子的令尊正是当朝相国。”
奚玉帆冷冷说道:“一介白衣,高攀不起。韩公子肯放我们过去,我已是感激不尽。好
意心预了。”
他们本来是想在临安住一天,顺便游玩西湖的。闹了这件事情,大家都意兴索然,经过
西湖,也不想游玩了。当日便径上天竺山去找文逸凡。
路上厉赛英问道:“公孙大哥,你怎么也到了此间,真是凑巧!锦云姐蛆呢?”
公孙璞道:“我就是特地来江南找她的。”
厉赛项诧道:“怎么你们那天没见着面?”
公孙璞道:“我们本来是约好在往金鸡岭的路上见面的,却等不见她,到了金鸡岭也没
见着。我猜想她可能是临时变卦,不来金鸡岭了。她是喜欢游山玩水的,或许会来观赏江南
的壕耙菜挡欢ǎ�虼宋揖屠戳恕!?
厉赛英道:“锦云姐姐和我一样好玩,你算是摸透她的脾气。不过,她和你本来是约好
的,就算临时变卦,也该向你有个交代呀?”
公孙璞皱起肩头,说道:“是呀,所以我着实有点放心不下呢。”
公孙璞与厉赛英都是有所不知,原来宫锦云的父亲黑风岛主宫昭文和蓬莱魔女结有冤仇,
他就是为了惧怕蓬莱魔女,这才逃到梅外的荒岛去的。宫锦云和公孙璞结识之后,虽然已是
不相信父亲的说话,但心想:“我偷自离家,已经招惹了爹爹恼怒,若然再去依附爹爹的仇
人,只怕更要气死爹爹了。”是以那日她在知道父亲来追踪公孙璞之后,便用“金蝉脱壳”
之计,引父亲去追她。她的马快,父亲追她不上。但由于她走的是另一条路,因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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