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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后,曲笙才呐呐说道:“夫人,我……我还是不要出来吓你……”
“曲笙,我已经见过你了,那时候,我并没有因为你骇人的伤疤而尖叫晕倒不是吗?”沈含玉依然耐心十足的劝说道:“况且,与人谈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现在与我谈话,要我看着你哪里呢?”
曲笙又吭哧吭哧了半晌,裹足不前的样子,罗箫耐心尽失,大步上前将他从黑暗中抓了出来:“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你还这么别扭的像个娘儿们,好意思吗你?”
“罗箫——”沈含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不是所有的娘儿们都是别扭的——至少,在你脸上作画那一位,就算不得别扭不是吗?”
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曲笙因为沈含玉这番抢白而哑然失笑,瞧着罗箫悻悻然的脸色,以及沈含玉面上并没有出现厌恶鄙弃之色,他才稍稍心安的冲沈含玉抱拳行礼:“夫人——”
“曲笙,我向来欣赏如你这般沉稳的男子——”沈含玉意有所指的说着,怕某人不明白,还特地冲某人投去一枚鄙视的目光!
果然,某人不乐意了:“夫人,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不道德了?你就算夸他也没有必要踩低我是不是?曲笙——闭嘴,你以为你牙齿白就可以这样炫耀吗?”
罗箫的张牙舞爪让沈含玉与曲笙同时笑了出来,他的耍宝得到两人的肯定,脸上的不忿也就消失了,好哥们的搂着曲笙的肩膀,义气的拍了拍:“曲笙,我早跟你说了夫人绝不会是以貌取人的那种人,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沈含玉真诚的望着曲笙微笑,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曲笙于是又紧张了,不自觉的低了头:“夫人,属下奉命监视琉毓国的动向,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沈含玉面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拂了衣袖,提了茶壶给面前的茶杯续上茶水:“怎么说?”
方才轻松嬉笑的气氛好似未曾出现过一样,整个花厅,迅速笼罩了一层肃杀的沉凝感觉!就连一贯轻松的罗箫,也察觉出了曲笙语气里的沉重以及沈含玉逐渐消失的笑容!
“琉毓国传出来的消息,说国主病卧在床,而根据混进宫里的人回报,他身体健康,丝毫无恙——”曲笙抿抿唇,疤痕因此而阴狠的跳动了下:“事实上,他正在筹划如何统一天下——”
罗箫面无表情,而沈含玉只微挑了下眉头,颇有些困扰的说道:“我似乎……并没有意外他会这么做呢!”
虽然她与他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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