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后。
佛罗里达州立监狱。
绿海豚水族馆。
午后,礼拜堂。
恩里克·普奇,这位“水族馆”中的神父,净化囚犯们肮脏心灵的训戒师,此刻正坐在桌前,轻轻的靠在椅背上。
他闭着眼,左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右手持握着金色的十字架放在胸口处,修长的双腿翘在涂色的橡木桌上,看起来像是在午睡。但奇特的是,他的太阳穴附近有一张白银色的光碟,光碟已经没入了他一半的大脑,像是正在放映中一样缓缓旋转。
不一会儿,光碟缓缓自动弹出。
恩里克·普奇睁开了眼睛,缓缓调整坐姿,坐直了身体,从礼拜堂顶部的穹顶照下来的阳光所制造的阴影遮蔽了他的面孔,脸部的线条隐没在阴影之中。
“原来如此,就是在他从公海上被打捞上来之后,苏醒的那段时间,乔瑟夫和承太郎……乔斯达家族的血脉的连锁反应也让他们觉醒了替身吗?”
普奇捏了捏眉心。
即便他在脑中加速播放承太郎的记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想要理解其中的含义,还需要一些时间。
“看来,还需要一些日子来仔细探究承太郎的记忆才行,虽然已经记住了内容,但理解‘含义’对我来说,也是必要的。”
普奇将记忆光盘收入了怀中。
长时间的观看对于精神而言是负担。
一个人连续看五部电影以上就会受不了,连精心编排过剧本的电影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个人记忆?
若要问普奇为什么对于承太郎的记忆那么执着。
恐怕就是因为“幸福”吧?
人与人之间为何要相遇?
人类的幸福又究竟是什么?
对于每个人而言,幸福的定义不同,无法统一,就像是彭罗斯阶梯,永远也无法找出最高的一点与最低的一天。
但普奇渐渐理解了。
人类的终极幸福,其实就是上天堂。
普奇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
那个名为dio——迪奥的男人。
1972年。
美国南端的一个城市。
当时十五岁的恩里克·普奇在纳骨堂遇到了一个名为迪奥的男人,男人雄伟而美丽,明明那么年轻,但行事作风却宛如经过百年风霜的历练。
他帮助普奇治好了畸形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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