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赟没有立即回答,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黑子放在棋局之中,“谁说是我做的?我可没承认。()”
俞天野看着包赟,眼神里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爱承认不承认,反正我知道,像这种小概率事件的发生,十有**便是你搞的鬼。”
包赟哼哼了两声,打肿脸充胖子,“像陈朗那么傻乎乎的人,我真懒得帮她。不过是那天在临湖轩正好碰见老吴了,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老吴,你可真行,你家儿子把牙摔掉了,我们皓康的陈医生那么及时处置,你居然还投诉我们。”
王鑫听得奇怪,“老吴是谁?”
包赟道:“老吴是个地产商,不过他也算是大院子弟,老爹是卫生部退下来的老干部。他家和我妈妈家是世交,也在我妈开的临湖轩入股来着,原配去世了,留下个男孩儿,那简女士是他的新夫人。”
俞天野点头,“怪不得那简女士和一般做母亲的不同,那天复查的时候也是,就纠结陈朗当时的态度,根本就不在意治疗的结果。”
包赟“嗯”了一声,“老吴前段时间不在北京,亲生儿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回来后他老婆只说小孩儿因为意外牙齿出了问题。”包赟只是含混带过,至于其他部分,比如拜托包夫人在临湖轩请老吴喝茶,比如还让包夫人在一边旁敲侧击了几句,例如没娘的孩子真是可怜啊,不过幸运的是碰见了那么有爱心的年轻医生,可惜还被你们投诉了,等等等等。说得老吴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回家就拿自己老婆开骂,还打电话问包赟,“你说我怎么向陈医生表示歉意合适?”于是才有了周五下午送锦旗的那一出。
俞天野眯缝了一下眼睛,“你这么折腾,老爷子没说什么?”
包赟梗着脖子,“他还能说什么。”包怀德其实说了,不过这个并不足与外人道哉。包怀德刚回到国内,便在包夫人吹完枕边风之后,说了两个字,“胡闹!”
王鑫忽然道:“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去临湖轩吃饭啊?上次还是夏天荷花开的时候去了一次,坐在湖边的船舫里,品着佳肴,赏着美景,跟人间仙境差不离了。不行不行,我听见‘临湖轩’这三个字就馋得要命,简直望眼欲穿。”
俞天野看了眼包赟,“他家馆子开得那么贵,哪是我们这种工作聚餐消费得起的,诊所不得多攒点儿小金库才行啊?”
包赟“切”了一声,“你要想吃,我随时带你过去,别那么可怜巴巴的。”
王鑫双眼一亮,“这可是你说的,赶紧安排时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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