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分开后,墨画回了家,第二天便找到俞长老,将这件事说了。
俞长老一听“银白色道袍”,人都气炸了。
“一定是钱家的那些狗杂种!”
俞长老双手掐腰,站在屋里,又把钱家从老到小,从上到下整整又骂了一通,言语粗鄙,还不带重样的,让墨画叹为观止……
俞长老骂痛快了,这才发现墨画在一边,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俞长老有些不好意思,心里默默道:
“一时生气,就忘了墨画这孩子还在这儿,下次要注意点,不能把好孩子给带坏了……”
俞长老咳嗽了一声,道:
“刚才的话,你当没听见。”
“哦。”
墨画点了点头,心里却将俞长老骂人的话都默默记下,留作参考。
骂人不太好,但万一要骂,也不能输。
“长老,钱家是不是做了很多坏事?”墨画又问道。
俞长老刚想说,但还是止住了,道:
“这是大人的事,你不用操心。”
转头他又偷偷嘀咕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钱家老祖是个王八蛋,下面也找不出几个好东西……真的是臭水沟里的老鼠钻一窝了……”
说着说着,俞长老不知不觉间又骂了起来。
墨画哭笑不得。
钱家的人的确都穿银白色道袍,但并不意味着穿银白色道袍的,就一定是钱家的修士。
这件事还是由俞长老去查,墨画就不过问了。
两天后,张澜处理完邪修的事,自掏腰包请客,让墨画到北大街的灵膳楼吃饭。司徒芳也在。
灵膳楼是安家开的,墨画跟安家的小少爷安小胖有点交情,帮他画过阵法作业。之前他也来过,请教掌柜灶炉的制法,但还没在这里吃过东西。
毕竟灵膳楼做的膳食都带灵气,是很贵的。
不过张澜不缺灵石,墨画也不与他客气。
“这次能抓到那个邪修,辛苦你了,你多吃点。”张澜指着满桌子菜道。
司徒芳在一边频频点头,“多吃点,不够可以再点。”
墨画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问道:“那个叫司徒秀的大哥哥呢?”
“他回去复命了。”
“哦。”墨画应了一声,他其实也不关心,就随便问问。
墨画狼吞虎咽地吃着,张澜在一边悠闲地喝着酒,没怎么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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