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见事已至此,亲口说出去的话又不好收回,只得阴着脸侧开身子。
南夜爵从地上捡起西装外套后披在容恩肩上,他大掌在她肩头轻拍两下,“裴公子,我就不奉陪
了,我得马上回去给她降降火。"
语气真是暖昧到了极点,裴琅扯了下笑,“不送。”
南夜爵握紧容恩的肩膀,接着她大步走出去,身后,沈默和苏伦忙扶起几人,沈轩傲伤得比较重,
其余两个便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会所大门已经被打开,容恩走下台阶时,便感觉到肩膀凉喂喂的,她垂下头去,就看见半条手臂都
被染红了。
“南夜爵,你没事吧?”
男人脸色铁青,狭长的凤眸透出血色,完美的俊脸上也沾着干涸的血渍,他陡得握紧容恩的肩膀
,“我真是搞不懂,你是不是很喜欢呆在那样的地方?”
容恩抿起嘴角没有回答,偏偏这两次,她又是以这种姿态回归他眼中。
“我让你说话!"男人陡地拔高声音,语气骇人。
她却敛眉顺目,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不辩驳,亦不承认。
“容恩,我们的关系早已经结束,这种破事我本来不想管,只是我有个原则,我玩过的女人,不喜
欢被人当着我的面再玩,你给我记着,若是再敢有下次,后果你是知道的。”
南夜爵盯着她越渐惨白的脸,本不想说得这么绝情,可想起她接二连三地自甘堕落,心中竟就升腾
起一股无名怒火来。
他原以为是那该死的占有欲关系,却忽略了,他正在慢慢变质的内心。
“别再让我见到你一次,要不然,我就专门弄个房子将你养起来,我不会碰你,就养到你死为止
l”
如此狠戾的语气,令容恩禁不住颤抖了下,她顿住脚步,“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走。”
才转身,手就被拽住,“你当真是过河拆桥啊,想看我流光血死在街头吗?”
沈默搀着沈轩傲已经赶上来,看到南夜爵时,她立马挤出了笑,“今天的事,真是谢谢您。”
男人轻警了眼,嘴里淡淡地挤出个音调,“哼。”
苏伦出去拦车,这儿是繁华地带,出租车多得很,可停了几辆看到沈轩傲满身是血后,都拒绝搭
载,打着方向盘风也似的走了。
“蠢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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