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容恩打断她的话,“第一次的订婚宴后,我们两个就已经走得很远了,这枚戒指第二次还
是没能戴到我手上,也许,真的是天意。”
“恩恩,等我将斯漫安顿好后,我一定……"
容恩握住他的手,让那枚戒指藏在他掌心,“越,这些日子,我想的真是很透彻,当初,在订婚宴
后,我就知道你和斯漫的关系有多亲密,只是我当时只顾伤心,没有细细去想,也可以说,我不敢往深
处去想。我们曾经的誓言多美好,那也都过去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有斯漫……"
阎越喉间哽住,他本想说,他和斯漫的开始只是逢场作戏,可如今,斯漫身败名裂,他可还开得了
这个口?
“所以,我们不要再死死抓住曾经不放手了,让自己活得好过些吧。”
“恩恩。"阎越侧首,那张脸上,神情是那般痛苦。
容恩靠在车窗边,羽睫轻垂,那种神色,就犹如凋零的罂粟般。
虽然萧索,却仍有致命的吸引力,她双手扣在一起,想了许久后,才揭开那道已经不再流血的伤
疤,“况且,我怀过别人的孩子,还流过产,这样的我,怎么还能像之前那样交给你?”
“恩恩,"阎越嗓音轻颤,“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容恩突兀的拔高音调,整个空间似乎都在战栗,“你有过斯漫,当我在思念你的
时候,你抱着别的女人,在想着如何向我报复,越,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初青涩的我们,爱情掺杂太多东
西后,真的会变质。”
“我不会放手,"阎越双眼通红,忽然用力握住容恩的双肩,“恩恩,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
会放手!"
容恩挣开,打开车门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手臂被拉回,阎越眼神焦虑,“我承认,我和斯漫有
过,恩恩,你原谅我这次,不会再有以后了。"
“越,是我觉得累了,这份感情,伤我至深,我再没有力气坚持下去了……"
她用力挣开,阎越刚要追上去,电话便响了,他本不想理睬,可又怕斯漫出事,只得停住脚步。
容恩上楼后便将门关上,再跑回房间将自己反锁在屋内,脑子这会反而清醒了,她什么都不想,逼
着自己赶快睡着。
尽管这样,早上起来的时候,双眼还是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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