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很晚了,可南夜爵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容恩怕妈妈又在等她回家,便打了个电话回去。洗完澡,后背还是火辣辣的疼,穿着浴袍,那种擦
伤的感觉着实难受。
男人四肢摊开,趴在大床上,见她走近后,便翻个身,将以前容恩睡的那半边空出来。
她站在床边没有动,竟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本书,是她以前闲暇时看的。
“这是在床隙内找到的。”
容恩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在另一边躺下后,转过身去,南夜爵见她态度很冷淡,便窝靠上前,
手臂一收让他躺在自己怀中,然后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容恩,你是女人吗?”
她原先阖上的眸子动了动,虽有疑惑,却没有说话。
“如果真是女人,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却始终语不热你的心?"南夜爵的呼吸就在耳边,灼烫不
已。
容恩继续闭着双眼,他当然不知道,他不知道她要什么,她追求的,他毁去,他硬要强塞给她的,
她却不要,这双牵在一起的手,总有天会放开。
她的心,是悟不热。
她不会让南夜爵悟热她的心,一脚被踹开的惨剧,不适合上演第二次。尽管,是她故意为之,但,
容恩当初若真是动心了呢?
所以,这个男人不能爱。
在床上,她当真是第一个不肯配合他的女人。
南夜爵虽然每次都很辛苦,却该死地爱上那种感觉,热情褪去,容恩转过身,将被单拉高过肩膀。
她朦朦胧胧睡去,只觉得后背的疼似乎在慢慢散去,还有种清凉的感觉,舒适地令她动下身子,那
种感觉一直蔓延到腰部,似有还有向下的意图。
容恩转个身,压住男人的手臂,南夜爵试了几次才将手抽回来,他躺到容恩身侧,将她抱入怀中
后,阖上双目。
翌日,容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睁下眼睛,陡地起身,下床时太猛,将裹住二人的被单连
带着揪去,南夜爵动动眼皮子,床气十足,“你做什么?”
容恩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南夜爵伸个懒腰,却依旧优雅十足,“今天是周末。”
容恩想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她视线警到床头柜上的药膏,想起昨晚后背处传来的凉意,现在动动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