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认出她来,“这是你朋友?”
“对,还是我上司。”
裴琅高大的身形窝进沙发内,“那和爵式合作的就是她?”
“对。"容恩扭过头来,已经听出他话中的异样,她放下遥控器,“难道……"
裴琅满不在乎地从桌上翻出本杂志,冷了目光,“肯定是惹祸上身的事,你不用管就是,为自己活
着就好。”
她都躲到这了,就想过会有连累他人的事发生,但爵式和创新是签了合约的,南夜爵,应该不会乱
来吧?况且,沈默她们是真不知自己在哪。
裴琅见她脸色阴郁,便越过她将遥控器夺过去后关了电视,“容恩,相信我,这种日子我不会让你
过很久的。”
“我只是想不通,"容恩起身来到阳台,空气清新无比,她在花架边上买了个秋千,坐上去,两条
纤细的小腿便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他从来都不缺女人,我脾气又不好,我学不会顺从,他又何必非
要逼着我不放呢?他越是这样,我们之间就越不可能,他到底图什么呢?"
同样是男人,裴琅想南夜爵肯定是动了情的,这个女人确实不同。
她美,又不像那种毫无神韵的美,她整个灵魂都有种令人燃烧的炽烈。
明明坐在那安详的犹如处子,却能让身边的人血液沸腾,那种感觉,裴琅形容不出来。
若说是一时迷恋,又不尽然,谁会为了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而如此大费周章?南夜爵恐怕更不会。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想过没有?"
容恩双手攀住秋千,午后的阳光撒下来,她侧着小脸,以裴琅的角度望去,能清晰看到她眉宇间那
层细小的绒毛。
皮肤好得真能掐出水来,“我不想以后,这关若能过去,我的将来必是每天都浸满了光明的。”
只要能离开南夜爵,只要能躲开他,容恩坚信,她能走得很好。
裴琅笑着勾下唇瓣,他嘴边的弧度温文尔雅,容恩盯着男人的眼角,竟不由想起了阎越。那时候的
他,也喜欢这样笑,现在想来,早已是物非人也非。
过了半个月的太平日子,容妈妈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容恩在志否不安中数着日子,裴琅给她安排的
地方真的很好,就像是与世隔绝般,她收不到外界的讯息,也坚定了想要继续留在这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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