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定定站在那,鹅卵石的地面站久了,脚底便有些疼。
修长的身影站在才移植过来的银杏树下,有种道不出的荒凉感觉。
秋天便是这样,仿佛人也会跟着多愁善感起来。若不是南夜爵的那头标志性的黑色短发,容恩差点
就以为,站在那树下的,是阎越。
以前,他们学校也有棵很大的银杏树,到了秋天,落叶的时候,阎越会捡来很多,然后挑选几片最
好看的送给容恩做书签,他还会在上面写字,涂鸦,那些字,容恩现在还是记得的。
恩恩,我爱你。
恩恩袋鼠,我真的爱你。
要么就是在正面反面都写上,恩恩恩恩……
当然,那个阎越,是她记忆深处的那个男孩,他单纯,只是个学生,那时候,他还没有接手家里的
生意,更不会想到有天会涉足黑市。
容恩踏着草坪走过去,地上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整理,那些南夜爵昔日栽下的名贵花种都是连根拔
除的,半个园子的花色都被破坏,鲜艳的花瓣有碾踏过后的痕迹,孤零零深刻在泥土中。
银杏树这个时侯栽种,不知能不能在新环境存活,十几棵逐一排开,最大的那棵就靠近二楼的阳
台,估计伸出手去,就能探到枝叶。
南夜爵双手插在兜中,他穿了件白色的休闲衫,下身,是同样品牌的裤子,一两片叶子落在他头
顶,男人却浑然不知。
银杏树下,摆着一张桌子、几条长椅,都是实木制作,非常符合现在的场景。两棵树之间,还有吊
床,里面,甚至连枕头都准备好了。
容恩心头升起异样,双脚踩着叶子上前,南夜爵听到动静,转过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恩恩,你喜
欢吗?”
说实话,容恩很喜欢。
她眼睛里面看到的身影,有些模糊,仿佛他不是当初那个为了得到她,而将他逼入死角的南夜爵,
也不是记忆中,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不顾她受不受得了都要强要的南夜爵。
那,他该是怎样的呢?
他们并肩而立,夕阳很美,隔着两人的肩头照过来,将容恩颈间一大片白皙给映衬的红红的。
南夜爵侧过俊脸,目光灼灼盯着容恩脖子上的雪肤,她颈间动脉微微搏动,里面涌动的,是鲜活的
生命力。
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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