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脖子上的项链一直没有摘下来,其实南夜爵哪会给什么狗洗澡,顶多就是放了水将她丢进去,
再胡乱涂了沐浴露抱出来。
容恩已经睡在床上,南夜爵站在门口的时候,脚边还跟着夜夜,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那,这种组合
有点滑稽。
“她的毛都掉了,脏死了!"男人抱怨着走进来,夜夜禽着黑亮亮的眼珠子走进来,身上的水珠滴
了一路,皮毛没有吹干,便一堆堆凝结在一起,要多惨有多惨。
“你不给她吹干,她自然就走一路掉一路。”
“为什么要我给她吹,我是她主人,搞得还要我去伺候她。"南夜爵坐在床沿,看着容恩取过专门
给夜夜擦拭的浴巾,她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再取过吹风机给她吹起来。
小家伙舒服地趴在容恩膝盖上,嗯,还是这儿舒服,她蹭了几下,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我们明天出去吃晚饭。"南夜爵很久没有和容恩单独出去,自从她有了心理障碍到现在,真正属
于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明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圣诞节算吗?"南夜爵右手撑在身侧,目光轻柔地落在容恩那双手上,“就是出去吃个饭而已,
这种洋节日我倒不是很在意,明晚水云居,我定好位子了,下班后我回家接你。”
“明天我还有事,"容恩手里动作稍顿,“要不我自己过去吧,你在那等我。”
“好,"南夜爵也爽快答应,“晚上7点,你到了打我电话。”
容恩点点头,顺着夜夜背部的纹理给她吹干,南夜爵弯下腰,见容恩没有发现,便将身体躺下来,
枕在被子上。
她做事的时候向来都是全神贯注的样子,南夜爵单手支起脑袋,不知道她给他吹头发的时候,是不
是也是这幅动人的模样?
容恩想了很多天,其实也是顿悟的,真的,很多时候,选择活下去比死亡更要有勇气。
当初她以为阎越走的时候,何尝不是痛不欲生?
可她没有想过死,因为她和司芹不一样,夏子皓是她的全部,而当时的容恩,却有很多牵绊。
司芹死后,不到十天,摩天酒店,老地方老样子,夏子皓同江家小姐的订婚宴延期举行。
这回,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顺顺当当。
所以,说得现实一点,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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