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互相折磨,你折磨我一分,我回敬你一寸。
能砸的容恩都砸了,那条白金链子很长,她至少可以出入洗手间到阳台,但就是走不出这间屋子。
她颓废地坐在床边,就算到了现在,她都不相信南夜爵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将她锁起来。
容恩已经穿了睡衣,那条链子拖在地上,这头被衣服遮盖起来,看不见。
尽管这样,房门还是被南夜爵锁起来的。
链子虽然不粗,可却很结实,容恩试着拉拽过,根本不能撼动它分毫。
南夜爵进来的时候,容恩正坐在床沿,她垂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男人踩着满地狼藉向前,容恩听到动静,反应速度很快,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晶闹钟朝着南夜爵砸
过去。
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闹钟只是重重砸中南夜爵的肩头,他半边身子向后侧去,可想这丢出去的力
有多大。
她若是站着,这一下就能砸破南夜爵的头。
“你说过给我自由,你这算什么?南夜爵,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容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
都屈辱得失声痛哭。
“那你呢?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回到阎越身边吗?我做不到!”
“为什么?"容恩腾的从床上站起来,两个拳头使劲攥着,“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南夜爵,你为
什么不放我走?你想要女人,多少人在外排队啊,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人送上门,你为什么拉着我不放
7”
“你就这么想走吗?我说过你留在我身边,我给你最好的,你不想要吗?"南夜爵怒吼出声,太阳
穴的位子,青筋直绷,像是一匹被激怒的恶狼。
容恩这时候顾不得害怕,“我不要,我从来就没有想要过,南夜爵,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好
吗,我们彼此退出去,你依旧是风流成性的爵少,我依旧过我平凡的生活,好不好?”
“不好!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啊一"容恩嗓音撕裂,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这样把我锁着,很好玩吗?是不是
7”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阎守毅推掉了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阎越抢走了你,我要让他
死!”
南夜爵眼神黑暗,脸色骇人,就像是游走在地狱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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