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睁着眼睛,也是整晚没睡,心里面觉得烦躁不已,像是被什么堵住,宣泄不出来。
容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外面的阳光很好,正透过落地窗的净透照射进来。
她睁开眼睛,屋内的每个角落都被阳光给照亮,容恩抬起手挡在额前。侧过身,旁边位子并没有
人,她手掌拂过去,也无有人睡过的痕迹。
“扣扣,"外面传来敲门声,“容小姐,你起来了吗?"
容恩安静地躺在床上,“王玲,进来吧。“她嗓音嘶哑,一开口就撕裂般的疼。
王玲拧开门把走进来,“你早上也没有吃,现在下去吃点东西吧。”
容恩将被子拉到肩膀,“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舒服。”
“没事,"容恩将脸埋入被中,声音也变得很闷,“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会。"
王玲走后没多久,容恩就起来了,她来到阳台给老板打了个电话,想请几天假,对方的口气很不
好,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王玲期间上来看过几次,似乎很不放心,生怕出了什么事。幸好容恩都是坐在阳台上,虽然维持着
同一个姿势,但显得很安静。
南夜爵的车子直到夜幕降临之时才回到御景苑,两盏大灯打过来,容恩收回视线,起身回到了卧
室。
下楼的时候,王玲已经准备好晚饭,“容小姐,吃饭了。"
南夜爵脱下外套,坐到容恩对面的位子上,他眉宇间蹙着,王玲将盛好的饭端到他面前,男人头也
不抬,容恩用筷子拨了几下米粒,饭桌上的气氛窒息而沉闷。
她食之无味,身上的血腥味虽然已经洗去,但仍残留在鼻翼间,容恩随便夹了几筷子菜,塞到嘴里
咀嚼,刚咽下,就被鱼刺给卡住了。
“咳咳一”
“容小姐,你怎么了?"王玲放下手里的碗。
容恩难受地悟住嘴巴,小脸涨红,眼泪籁籁往下掉。
那根鱼刺就像是深深扎在了喉咙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每吸一口气都能疼得揪心,南夜爵不由放下手里的碗,“王玲,快去拿醋。”
他起身来到容恩身边,右手穿过她背后,落在她肩膀上,王玲很快倒了碗醋过来,南夜爵接过碗
,“来,把它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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