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顺的口气,真正是第一次。
南夜爵有些惜,女人转变起来真是快,容恩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算了,当我没说吧。”
“恩恩,你是不是吃醋?"男人语气跟着欢快。
容恩回答得干脆,“我只是不想看见罢了,我想安静地呆在这。”
南夜爵陡然好起来的心情并没有为此消极下去,因为容恩说了,她想安静地呆在这,“好,御景苑
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让谁进来,谁就别想进来。”
容恩神色松了下,南夜爵见状,得寸进尺,在床沿先坐了下来,“创新那边的事情解决了,爵式同
他们的合作继续,赔偿方面,也都扣在爵式头上。”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话语中却很明显有种顺着的意味,见容恩不说话,南夜爵就侧着身体,双手刚
要自然地放到床上,他想了想,还是别扭地收回腿上,“恩恩?”
容恩对他看了看,“干什么?"
“你别这么盯着我,"南夜爵见她又一脸警惕的样子,好像他要吃了她似的,“我只是让你好好治
疗,配合心理医师。”
容恩放下腿,将被单拉起后环住肩膀,“我正在治疗,也很配合。”
“真的吗?"南夜爵见她这个样子,又想起叶梓先前说的话,“恩恩,等你好了,我不会再那么对
你,一次都不会。”
容恩原先望向窗外的视线因男人这句话而收了回来,身上的伤很容易愈合,基本上褪得也差不多
了,只是心里的创口太重。
叶梓说,若不及时治疗,会恶化下去。
到时候,她会接受不了任何男人的碰触,甚至会无法交际,最终自闭。
她静默地缩在床上,容恩还想着自己能重新出去工作,融入社会的圈子,可是她不相信南夜爵。
叶梓从御景苑出去不久,便接到了夏飞雨的电话。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她们约在了零点咖啡屋。
夏飞雨先到,见到叶梓时,起身,“你好,我是夏飞雨。”
“你好。”
点了杯咖啡及小吃,叶梓双手摆在桌上,坐姿端庄,“请问夏小姐将我约出来,是有何心事吗?”
“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上班的,平时心理压力就很大,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有些心理咨询,想
和你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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