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坐在书房内,望向桌上的支票,他双手拿着支金笔,“这是什么意思?”
叶梓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容恩的好,这几天,她恢复得很好,
全和心情有关。这是不久前,有人给我的二十万支票,让我做个心理暗示,通俗地说,就是阻碍容恩的
康复,让她不能再接受任何人的碰触。”
南夜爵眼角挑了下,锋利的眸子直射向叶梓。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充满探究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几下后,这才开口道,“对方是谁?”
“我不认识,但她对容恩的情况很熟悉,这些日子来,她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南夜爵将上半身靠回椅背中,翘起一条腿,晦涩不明的俊脸紧绷着,深壑的利眸微微眯起后,晚向
叶梓,“你为何现在才说?"
“对不起,"她深呼出口气,“说实话,我曾经动摇过。”
南夜爵轮廓中显露出某种危险的讯息,叶梓见状,摇摇头道,“但是,我敢保证,我自始至终都没
有干预过容恩的心理,这这点上,我能肯定,我是个合格的心理医师。”
南夜爵放下手里的笔,身体微向前倾后,从抽屉中掏出包香烟,“既然动摇了,我有什么理由相信
你没有付诸过行动?"
这个男人,有一双能直达人心底的眼睛,每个眼神,都能令你无所遁形。
屋内开着暖气,叶梓却觉后背已经冒出冷汗,她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后放到膝盖上。
“其实,一半原因是出自容恩。我和她接触到现在,她的意志向来很坚定,当初,若不是她自己想
接受治疗的话,可能连我都说服不了她,容恩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一种很明显的气质,也许,这就是有
些人嘴中说的正气吧,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但凡有点邪念,也会被磨灭得悄然无踪。”
男人笑了,手指间的香烟并没有点燃,狭长的眸子拉长,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烟盒,“确实,有时
候,我甚至在她面前都不敢想别的事情,好像能被她看穿似的。”
叶梓有些出神地盯着南夜爵的脸,男人眸中的光芒越渐明亮,她似乎也注意到了,只有在想起容恩
的时候,他才不是那个浑身充满戾气的南夜爵。
有些变化,自己总是迟钝地看不到。
南夜爵手指轻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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