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你别劝我了。"司芹轻叹口气,从沙发上起身,在电视柜前找了片刻后,将一盘带子塞入
DV机内,“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学这个。"
容恩见司芹从沙发下拖出几个坐垫,其实,她扎起头发不化妆的时候,和寻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也喜欢窝在家里面,做几样自己拿手的好菜。
如果没有那晚,司芹也是个平平凡凡的女子,甚至还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南夜爵驱车回家,在等红灯时,目光不由落到副驾驶座的绒布盒子上,他食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敲
打,嘴角勾笑。
后面传来喇叭声,他视线轻抬,正好在边上的车子上擦过去,南夜爵目光稍征,俊脸忽而转为凝
重。
这张脸他记得,曾经阿元拿回来的照片上,就是他,阎越!
而这个阎越,却是之前那个,未整容前的。
南夜爵眉头紧拧,一张脸瞬间溢满阴霾,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紧握起,旁边的车上,刘妈将里侧的帘
子拉上,正和司机说着什么话。
他拍档追上去,车速放慢后,与前面的车子保持渐行渐远的距离。。
南夜爵向来不会看错人,当初阎越回来的时候他就有过怀疑,怎会那么巧,还换了一张脸?
他狭长的凤目变得深壑锋利,后视镜中,男人薄唇紧抿,脸部的轮廓凸显尖锐,黑色碎发精神无
比。
南夜爵十指控制着方向盘,隐约,泛白的指关节透露出几许不安以及紧张。
他一路跟着来到阎家的庄园别墅,车子进去后,厚重的铁门便将外人阻隔在外。
南夜爵始终沉着脸,直到许久后才离开。
回去的时候,下起瓢泼大雨,男人开着车,忽然便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眼里的阴鸷实在吓人。
回到家,南夜爵刚走上楼梯,就听到卧室内传来乒乓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推开门时,就见容恩在电视机前铺着块地毯,正在练习瑜伽。
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练习,所以动作笨拙,将脚腕扳起来的时候,总是使不上力,腿老是收回去,
要么就碰在地板上,所以才会有方才那样的动静。
容恩皱着鼻头,放下腿,坐在地毯上,她将带子倒回去,嘴里面还跟着里面的示范念念有词。
在掌握住基本要领后,便轻点下头,又将一条腿扳起来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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