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巍巍地睁开眸子,她看不见南夜爵此时的神色,他垂着头,那头黑色的短发耷拉着,呈现出颓
废与落魄,他嘴角抿得很紧。
抬起头的瞬间,容恩就看见他的脸上,那一道道泛出鲜红的指痕。
这巴掌,比她的手劲重多了,男人的半张脸都肿了,那些痕迹,交错着容恩先前留下的,全部盘踞
在南夜爵精致而完美的侧脸上。
她轻张着嘴,完全反应不过来。
好不容易忍着的眼泪籁籁往下掉,容恩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竟会抽痛起来。
南夜爵眼神阴郁,深深看了她一眼,拿起床头柜上的碗,走了出去。
容恩曲起双腿,胸前还有白粥,她看着男人打开房门,走廊上的水晶灯照射进来,只是几秒,就又
暗了下去。
她情愿那一巴掌是抽在自己的脸上,让她尝尝,什么是痛。
王玲没有下楼,就守在门外,见到南夜爵的脸时,显然吓了一跳,“先生,要叫徐哥来吗?”
方才那些激烈的争吵,她听见了。
她以为是容恩甩了南夜爵两巴掌,这个男人,走到哪都是焦点,意气风发惯了,可他在一个女人面
前,怎能做到这般忍让?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爱她,而且是爱惨了里面那个女人。
王玲不懂其中的纠葛,只是在此时,她觉得容恩太过残忍了,这样的狠狠伤害,就连她都不敢再
看。
男人将碗放在她手里,“不用。”
他折身来到楼下,绕过客厅走到吧台,里面有他珍藏的酒。
醇香的轩尼诗,浅褐色的液体顺着高脚杯打转,男人手指握住酒杯,微微倾斜后,一饮而尽。
没有经过勾兑的酒,烈的令他微微皱起眉头,南夜爵又倒了一杯,喉间轻滚,浅褐色液体来不及下
咽,溢在嘴边。
这不是水,这是烈酒,王玲站在客厅内,虽然担忧,却还是不敢上前,拿着碗去了厨房。
那道身影,投射在客厅时,显得如此萧条而寂寞。
南夜爵挥开酒瓶,他想让自己喝醉,可他脑子里面偏偏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脚步有些翅起,他上
了楼,瞳仁里面黑耀在闪烁。
如果要恨的话,就深深地恨下去。
不多久,王玲就听到楼上卧室内传来容恩的尖叫声,她急忙走出厨房,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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