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南夜爵含笑,锋芒毕露,“这么高的帽子可别戴我头上,我也犯不着为个女人冲入你
的地界,我只是好奇,容恩一无身份二无背景,怎能劳驾裴公子这么出力保护?现在做事,谁不讲究个
有利可图呢?”
裴琅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南夜爵有些想不通,他明知这趟来爵式是要不到人的,为何还要多
次一举?
“既然爵少说不在,那我也不多留了,"裴琅依(旧维持着那种笃定,潇洒倜傥,“只是劳烦你见到
容恩时代我传句话,就说容妈妈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让她不用担心。”
南夜爵薄唇轻挽,透出些阴柔的魅惑来,“其实,裴公子有没有想过,我们有天或许能成为朋友
7”
“可能吧,"裴琅起身,“等你从牢中出来,洗刷掉那层罪恶之后,也许有机会。”
南夜爵禽笑,狭长的眸子随着男人逐渐走远的背影而拉开,他将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在桌面上敲打几
下,翻个个,随手甩出去。
修长的食指轻叩,富有节奏感。呵,道貌岸然。
想让他坐穿牢底,下下辈子都没可能!
他干净着呢。
回到御景苑,容恩已经起来了,穿着件白色的长款衬衫,下身是条卡其色长裤,她安静地坐在阳台
的藤椅上,一抹淡然的剪影投射到卧室中,放眼望去,落日被地平线吞没,夕阳正好。
南夜爵没有靠近,就见她正看着什么出神,王玲进来时轻喊了声先生,容恩这才回过头来。
餐桌上,她胃口不错,南夜爵吃了几口后便晚向对面的容恩,一天下来,她清瘦不少,脸上只有那
双眼睛还有神些。
容恩吃过后自己上楼,南夜爵也没有胃口,放下筷子跟上去。
她依旧躺在那张床上,探出张警惕的小脸望向他。
南夜爵再度止住脚步,他懊恼地进入浴室洗澡,出来时,身上有沐浴后的清新,他小心翼翼来到床
边,“恩恩,裴琅下午找过我。”
容恩眼神中有火苗窜了下,“我妈妈怎么样?”
“他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南夜爵试图挨过去,却见容恩已先一步反应,离他远远的。
“你不用见了我和见了老虎似的,"男人神色不爽,“我这几天不碰你。”
他似乎在示好,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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