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先一步按住她的动作,并将她的小手从腰际穿过去,直接熨贴在自己伤口的地方。
容恩越发觉得掌心滚烫不已,她将手掌握成拳,南夜爵感觉到她的退缩,嘶哑着嗓音道,“你在怕
什么?”
“我怕,要是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可你却不在了,我又要怎么办?"容恩抬起头,目光变得异常
灼亮而悲伤,他们之间为什么总是差了一步,就在她好不容易要接受南夜爵的时候,阎越回来了,就算
是现在,也像是隔着层纱般,虽然朦胧,却依旧有距离。
“你不是晚上做梦都在希望我死吗?”
容恩抽回自己的手,她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她想要转过身去,却被男人扳住肩膀,身
子靠拢着过去,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尽管是如此亲密的距离,她依旧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可南夜爵对她,已经做不到先前那般宠溺
了。
容恩咬着嘴角,心头泛起一种很强烈的酸涩,那种患得患失,正顺着每个毛孔,浸润到身体深处的
骨髓中去。
接下来的几天,容恩都在御景苑内养着身体,她睡得很多,整个人越发显得情懒,走路的时候,脚
像是踩在棉花上般,软绵绵的。
南夜爵很早就回来了,相较而言,他精神总是很好。
容恩正盘膝坐在阳台上,她回头,就见南夜爵脱了西装衬衣,正在换衣服,她起身走进卧室,“你
要出去吗?"
“对,"男人套上休闲裤,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深棕色皮衣,样子十分有型,“晚上有个车赛,我去
玩玩。”
容恩走到床边,背光而立,整个人被晕圈环笼起来。
“你要去吗?"男人头也不抬道,他知道容恩向来不喜欢那种地方,所以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未放
在心上。
“好。”
意外的,竟听到容恩说了声好,她走到南夜爵身边,“你等我下,我换身衣服。”
这样情懒的状态,已经让容恩几乎忘却了曾经燃烧过的那些激情,她整个人自从阎越走后就很颓
废,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就要真的从那个世界中走不出来了。
她总是将那扇门关得严严实实,现在开始,是时侯敞开条缝,让外面的阳光能穿透进来了。
容恩穿着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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