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将健硕的胸膛贴在容恩背上,声音靠着她耳边,“痛吗?”
细密的汗珠在她脸上跳跃,容恩侧过头去,就见男人那双闪着幽暗光芒的眸子在自己眼前绽放,她
松开紧咬的牙关,哆味着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你这个,变态!"
他将她的脸别至外侧,欺身吻去,却被容恩咬破了嘴。
南夜爵一手攫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劲道几乎就将她的下颌捏碎。
再度亲吻时,容恩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红色的鲜血些许沾在她嘴角,南夜爵的吻加深,令她窒
息难安。
她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嘴里的声音如小兽在受伤时为了保护自己而发出的攻击讯号,她不会别的
招数,只能以蛮力抵抗。
南夜爵手臂横在她颈间,容恩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
她疼的泪水进出了眼眶,趁着南夜爵不备,张开利齿咬住他的手臂。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容恩将这份痛还给他,可男人只是皱了下眉,凡是他手掌经过的地方都泛出鲜
艳的红痕,三五秒退去后,全身便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惨不忍睹。
他抽回手,开始了最后的惩罚。没有什么痛会比这个更痛。
可她痛苦而发出来的声音显得刺耳无比,她每个地方都在排斥他,无论身心。
容恩不再挣扎,她定定地啾着上方,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体的摇摆都在晃动,眼睛里面,那盏昂贵的
水晶灯似乎是摇摇欲坠,每一颗水晶都在哀唱着悲伤。
南夜爵躺在边上,她这种清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百般索求,她却真如死鱼般躺在那,想起那
晚她喊着阎越时的激情,他便双目都被烧红了,如果换不来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的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来。
她不动不闹,却被男人带出来房间,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
“你想做什么?"阴寒自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
他双手压着容恩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往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
感。
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容恩,你也会怕?"
她当然怕死,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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