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用过早膳,刚喝完一碗正经的银耳莲子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走出寝殿。
魏忠贤当即躬身跟上,伴驾随行。
“皇爷今个儿看起来龙精虎猛,精神头十足呀,当真可喜可贺。”
“主要是月嫔羹汤调得好,朕最近胃口大开,滋补甚好,哈哈哈。”
“那可不嘛,月嫔娘娘可是医令出身,调制的羹汤,自然远非他人可比的,陛下您说是也不是?”
魏忠贤说罢翘起个兰花指,若有深意地捂嘴嘿嘿笑起来。
跟在后面鮥瞳见状也跟着捂嘴笑起来。
朱由校听这语气,感觉这老家伙话中有话,不由面色一冷。
帝足飞起,砰地一下就将魏忠贤踹飞数米远。
“好你个老狗,刚给你几天好脸色,就敢上房揭瓦了!朕的嫔妃也是你能调侃呢?”
魏忠贤一下被踹懵了,回过神来,吓得脸色煞白,赶紧爬起,跪地膝行而回,一边还啪啪猛抽自己大嘴巴。
“奴婢失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陛下责罚!”
他惶恐不已,额头上冷汗渗出,心中有些发颤。
皇爷自打从洪武爷那儿回来后,似乎深得御下精髓,越发深不可测,难以琢磨了,不知他要怎样处置自己。
看来今后说话办事,还得再加上万分的谨慎小心才好。
鮥瞳等随侍人等,见状也都吓了一跳,刷的齐齐跪地,莫敢抬头。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这时谁敢触霉头。
“哼!这顿罚朕且替你记着,若敢再犯,定不轻饶!”
要知道史上,这个老货心狠手辣,把持朝政,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来。
若不时不时的敲打一番,不知道他能妄测圣意干出什么坏事来。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朱由校觉得,这个已经切了几十年的老家伙,还能记得龙凤呈祥的妙处?
竟还打肿脸充胖子,搁朕面前充什么内行,说什么银耳莲子羹?
这不膈应人嘛!
“还不给朕滚起来!”
“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
魏忠贤这才松了口气,仓皇爬起,双手托住朱由校的龙爪,服侍前行。
朱由校直接把手甩。
“朕还没老到走不动道,不需人扶。”
“去,安排车马,朕要去看看城外赈灾情况如何!”
“是,老奴亲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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