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似乎依旧平静,是她往日一贯的模样,也是她在他人面前时的样子,永远都这么淡定自若,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难不倒她。
但是宋晏洲却知道,在这份淡然下到底藏着怎样一个人。
每每只有两人独处时,总是会慵懒的靠在他身上,懒散地小模样让人心软。
走在一起要牵手,慢慢的他也养成了悄悄在路上牵住她手的习惯。
分开重逢时总会先从车窗远远的看向他,甚至会伸出手来打招呼,在他多次提醒后终于知道注意安全了,但从车上下来时,一双好看眼眸的视线总是第一时间落在自己身上,吸引着人的视线,让人想要沉迷其中。
有些粘人,又总勾的他想粘回去,喜欢在一些时候面不改色毫无痕迹的撒谎,被拆穿了非但不会心虚反倒是更加理直气壮,要反过来语气戏谑地逗他。
她在自己面前是轻快地,是慵懒地,是狡黠的,甚至有时候可能些恶劣的坏心思。
但这么淡定,却很是少见。
除了一种情况。
那就是她生气了。
宋晏洲一早就发现了,每每她生气时,仿佛总与旁人不一样。
旁人生气或许立马就情绪失控毫无理智,可叶暮生气时仿佛是理智翻倍,能迅速找到人的弱点,将招惹她的人打击的落花流水。
他之前惹她生气时,见到的也总是这样冷静淡定的模样,若是情况糟糕,甚至会带着几分无法靠近的冷意。
宋晏洲此时便顾不上旁的了,就算还有人好奇的看向这边,也弯腰主动伸手牵着她的手,拉着人下车,一边解释道:
“没有回F省,智脑在那边的家里,你给我发的消息我没办法回,也看不见内容。”
现在的情况要知道叶暮是为什么生气也很容易。
他也看的出来,她只是有些轻微的不悦,因此置气,并非之前自己怀疑她时那样动怒,仿佛一瞬间变得冷面无情似的。
“让你担心了。”
宋晏洲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想把人抱进怀里,但是还在她家门口,也不敢有别的太亲密的动作。
只好又抬手揉揉她的头发,低声温柔地说更多:
“去了国外一趟,一个小时前刚赶回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不会忘记。中间有点小问题,拖了点时间,原本预计的时间最迟是七月二号。”
这一番话听在旁人耳中,也只会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国外从商或是工作,所以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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