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不期而至,绵密不绝。今早雪后初晴,放眼望去到处一片银白,肃穆的皇宫也好似被装点的柔和些。
贺玥醒来时已经回到正殿寝房,寝房内燃了碳,暖洋洋的,她把手伸了出来,莹白的手臂上皆是吻痕。
一夜荒唐,她把自己又缩进了被窝,她开始唾弃自己的定力。
翻了一个身,贺玥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持珏昨晚一直在引诱她,处处好似都是她主动的,按捺不住,急色非常!
手按在持珏的衣裳上,解开,剥下,他只是看她,温情又旖旎,“玥玥。”
那酒醉人,可持珏本身就是一盏用慢火一直煨着的温酒,初品时只觉暖心,不知不觉就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了。
她昨夜意识模糊,可是心气不减,一个劲地贴他,手把他往床被上按,“持珏,你让让我,你乖一些。”
持珏毫不反抗,矜华自持的太子殿下乌发被汗濡湿,一双凤眸幽邃含情。
后来……后来贺玥就没力了,局势顷刻间反转……
“玥玥,身子可有哪里不舒坦?”宁如颂的声音蓦然响起。
贺玥把头探出锦被,望向站在床榻边的宁如颂,他的下颌都还有她的齿痕,更别提他的脖颈间了,她昨夜那般狂乱吗?!
她脸颊上还残留着绯红,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锦被上的云纹,语气不自在了起来,“持珏,今日你不需要要上朝吗?”
宁如颂没有唤宫人,自己动手把幔帐拢到金钩上,回她,“昨夜雪下的很厚,云城街道上的雪还有很多未清理,于是父皇免去了今早的朝会。”
幸好!幸好!今儿没叫朝臣看见持珏脸上的痕迹,他后院只有她一个,任谁都能猜出来是她干的。
“持珏,你去问太医要些膏药擦擦。”贺玥坐起身同他说,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在他下颌处,“还是需要遮遮的,如果,如果明日早朝还是很明显的话,有人问起,你就说是小留咬的!”
好大一口锅突然降临在了正在啃小鱼干的小留身上。
宁如颂应下了,因为没人敢开口问他。
到了第二日,宁如颂照旧去上朝,大臣们时不时的偷瞧他,就连老狐狸林老都无心朝事了。
没人敢问,可心里头的波涛汹涌,半点不落!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当真是恩爱!
过了四日,贺玥才真正出了东宫,她好面子啊,当初她只顾着持珏,没有料到自己的情况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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