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宫内打造豪华家具的朱由校两眼泛红。
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
他把锯木头的锯条丢在地上。
哗啦啦的抹着眼泪哭喊道。
“吾弟实为尧舜之君。”
“可这满朝佞臣,实在误国啊!”
朱由校同情的望着上吊而死的朱由检的遗体。
心痛的无以复加。
因为此时的金榜。
不但为他带来了大明亡国的消息。
还让他看到了唯一的亲兄弟的凄惨下扬。
此时的朱由校内心同样不平静。
在这个时空。
他该怎么避免重蹈历史的覆辙呢。
他当然知道魏忠贤是个该死的恶人。
可是这个人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一条恶犬。
有能力。
有魄力。
有手段。
可以压制住那群东林党人。
不至于让他像自己的弟弟一样被大臣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魏忠贤这个人。
指望着他去力挽狂澜是没有半分可能的。
朱由校深深叹息。
他只能暂时放一放手中的木工活。
将金榜上明末能够为大明尽忠将领们的名字记下。
还是干正事要紧。
同时。
朱由校的心中也恨透了让大明亡国的内忧外患。
让他做个木工活都不得安生。
当真该死啊。
就该拿这锯木头的锯条把他们都锯死。
这群人让他不得不分出精力去处理政事。
等于活生生断了他的艺术家之路。
......
大明万历年间。
万历皇帝朱翊钧看到朱由检的结局。
顿时觉得很羞愧。
朱由检这孙子。
这么一搞让他如何还有心情继续摆烂...
恐怕但凡有点同理心的人看到这样的扬景也要想办法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哎!”
朱翊钧重重的叹了口气。
“娘的,不摆了...”
“老子想办法再给你们搞出来个年轻版的张居正出来...”
“想办法给你们哥俩攒点银子花花...”
朱翊钧很是无奈。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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