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马上感激涕零:“主公,张松无能,请主公处置,否则我于心不安啊!”
“主公,广都丢失张别驾确有一定责任,若主公不罚,日后治理他人恐有不服。”王累进言。
费诗也出言跟进:“主公,王大人言之有理,还请主公处罚张松。”
张松只不过想做做样子,没想到王累和费诗真的想要罚自己,特别刚才刘焉已经言明不罚自己,他两人这么一说,刘焉就算有心不罚自己也要罚了,心里顿时记恨两人。
果然刘焉出言:“既是如此,那就罚子乔俸禄半年,你们认为如何?”
很明显刘焉不想处罚张松,这处罚半年俸禄根本无关痛痒,刘焉要这么做,王累和费诗有什么办法?只好随声附和:“主公英明!”
“谢主公!属下先行告退!”张松面色阴沉,匆匆走回府邸,洗完澡急急匆匆出门。就连家里人叫也不回答。
刘贵在府中喝闷酒,面对庞德十几万大军包围了成都,自己心中一点底都没有,早在庞德进驻严道时,自己便有所耳闻,原本以为只是黄巾贼逃进了邛崃山,等自己腾出手来再去收拾他们,没想到几年下来,庞德军毫无动静,自己也就没当回事。
此时一个人走进来,看见刘贵一脸闷闷不乐,满怀心事:“季玉兄又在喝闷酒?”
刘贵抬头看去,只见来人是杨怀:“杨将军来我府中有何要事?难道是主公叫你来的?”
面对刘贵不咸不淡的话,杨怀并不介意:“季玉兄一个人喝,不如让我陪你喝?”
刘贵递过一杯酒:“来吧,这种日子恐怕不多了。”
两人一饮而下:“如今庞德大军围城,主公调入如此顿兵马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放在外面偷袭。”
“呵呵,我等进言有何用?主公不听!”
“若是庞德军围住成都一两个月,恐怕城中粮草就会消耗殆尽,到时候城中不用庞德军进攻就会大乱。”
“季玉兄,不如我们率兵突围出去,如此还有一线生机,你看如何?”
刘贵看了杨怀一眼:“这几天庞德军攻城死伤极少,以我军在野外的战斗力能突围出去吗?”
杨怀一时无言,端起酒杯猛地喝下去。
“两位将军何必在此喝闷酒?”张松踏门而进。
刘贵和杨怀看到来人是张松,顿时兴致缺缺,不理张松,自顾自喝。
张松见状,冷哼一声:“本来我还打算救两位将军一家老小,看来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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