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新进南明院的新生逃课不小心撞到了他?
应不染猜了个大概,表情也松垮了下来,只是他握着剑的手并未放下。“两位既是师弟,为何蒙面示人?”
晏阳生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就是如此紧张的氛围之下,他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念头。
刚才应不染对刘煜挥的那一剑,并非不可破解。
那一剑,剑意凛冽,但却还差了一丝。
若是应不染的持剑的那只手,肩再下沉半寸,那一剑才可算同境界无敌。
而现在应不染指着他眉心的这一剑,和方才那一剑同理。
见晏阳生不说话,应不染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一丝恶作剧的笑:“既然两位师弟不肯摘面巾,就由我来替两位师弟摘下吧。”
说罢,应不染的剑尖就往下滑去,作势要挑开晏阳生的面巾。
就是现在!
晏阳生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是破应不染剑招的最好时机,可问题是……他没有武器啊!
要是现在他能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剑就好了。
晏阳生脑子里炸开这句话后,骤然觉得自己丹田处有股陌生又熟悉的寒气。
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道水蓝色流光便从他身体里幻化而出,那流光化作一柄薄如蝉翼的寒剑出现在他手心。
那一瞬间,晏阳生的身体比脑子反应还要快,几乎是在应不染的剑触碰到自己面巾的那一刹那,抬剑格挡在锈剑剑身二寸处。
旋即晏阳生灵力爆开,手腕翻腾,反手挑飞了应不染手中的锈剑。
“跑!”
晏阳生对童飞跃大喊一声,自己也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去。
刚才还跪在那里的童飞跃,一个猛子跳起来就跑,两人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跑了好半天,童飞跃气喘吁吁的叫住晏阳生:“老晏,那个天才好像没有追上来。”
晏阳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应不染确实没有追上来,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趁他没追上来赶紧回去。”
此时此刻,应不染还保持着剑被挑飞时的动作。
他似乎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如同一座石雕。
不知过了多久,应不染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越发大声,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树林中的飞鸟长鸣,风声也停住。
应不染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神情有些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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