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初景纯与所有人形成对立之势。
亓官笑晚看不下去了,他和初景纯还算有几分交情,虽然关系没到特别好的程度,但也勉强算得上朋友。
“不是,你家大师兄杀了人好几个师兄师姐,人家想报仇人家有什么错?”
应不染看都没看亓官笑晚一眼:“大师兄杀人肯定有他的道理!”
亓官笑晚:???
没事吧?这个应无尘是被楼袭月洗脑了吗?楼袭月有什么道理?不就是他要人家玉牌,人家不给,他就直接杀光了所有人吗?
楼袭月的手轻轻搭上应不染的肩,轻声道:“不染,师兄只是单纯的开了杀戒。”
“大师兄?”应不染懵了,他转身看向楼袭月,看到楼袭月神情认真,又下意识的看向好友晏阳生,想寻求一个答案。
晏阳生沉默的点头。
“大师兄,为什么?”应不染不可置信的问。
楼袭月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没有原因,让开吧,初道友还要复仇。”
然而应不染的脚好像生了根,一步也没往旁边走。
“晏师弟,劳烦将不染带走。”楼袭月对着晏阳生说话,视线却一直都落在应不染身上。
晏阳生叹了口气,走过来拉应不染的手臂,却发现应不染浑身僵硬,像个尸体。
“老应,还是让开吧。”晏阳生现在也搞不清楚楼袭月在想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但他唯一能确定一件事,楼袭月不会伤害应不染。
晏阳生拽了好几下,终于拽动了应不染。
所有人都站到了一边,只有楼袭月和初景纯面对面遥遥而立。
初景纯再次动手了,木剑虽断,可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把剑。以气为剑,以身为剑,世间万事万物都能是他的剑。
然而这一次,楼袭月动手了。
他甚至没有召出自己的本命剑,只是随意的拂了一下袖子,便挡住了初景纯的滔天剑气。
初景纯顽强的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掀翻在地。
直到初景纯再也站不起来,楼袭月才淡淡道:“还差得远。”
说罢,楼袭月看向众人:“早些休息,明日还有要事。”
什么要事?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楼袭月在说什么。
但楼袭月不再多做解释,径直走远,在距离他们十丈(33米)左右的湖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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