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染刚走回来,就听到楼袭月说去找什么东西:“要我陪你一起去找吗,大师兄。”
看到应不染和亓官笑晚回来,楼袭月无意识的松了口气:“没什么。”
原来是,虚惊一扬。
晏阳生是会拆台的,笑嘻嘻的凑到应不染旁边去:“大师兄以为你走丢了,刚打算去找你呢。”
“你们南明院的……”亓官笑晚话说到一半,卡了一下,最后选择了正经说辞:“关系真好。”
“你想说什么?”应不染斜睨亓官笑晚一眼,浑身不爽。
亓官笑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到底哪儿招惹这位天才剑骨了?不就是之前说了一句他们玩的变态吗,一路上夹枪带棒的。
而且这应不染还一直不想回来,要不是他害怕楼袭月把他噶了,他才不拖着应不染回来。
“我说你们关系好也不行?”亓官笑晚呛了一句,走到火堆旁坐下。
今晚上楼袭月还是自己在一旁单独烧了个火堆,没与众人一起。
应不染倒是没去找楼袭月,十分反常的一直保持沉默。
大家各自都有心事,难得的没有吵吵闹闹。
司望北和易永宁交替守夜,天刚亮,楼袭月就灭了火堆走过来,让众人出发。
似乎早就知道路怎么走,楼袭月带着众人走进山中。
爬了一上午,众人爬到了山顶。
望着眼前的断崖,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到了楼袭月身上。
“大师兄?”应不染指了指万丈悬崖:“你不会是想让我们跳下去吧?”
楼袭月点头。
所有人:???
拜托,这里一个金丹修士都没有,没人会御剑飞行,摔下去是会死人的!
楼袭月在众人身后,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不太友好:“是诸位自己跳,还是在下帮诸位?”
晏阳生和司望北对视了一眼,小声道:“北哥,咱们要是摔死了,也算是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了。”
“下面应该有结界。”司望北道。
只有从这里跳下去,才能进入藏宝图的所在之地。
楼袭月赞赏的看了司望北一眼:“诸位,请吧。”
“行吧,我先跳。”亓官笑晚看出来他是多余的那个,反正这里也没人在意他的死活,要是摔死就摔死吧,总归也活着逃不出楼袭月的手掌心。
说完,亓官笑晚眼睛一闭,直挺挺的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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