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的晏阳生被窗外洒进屋内的阳光晃的难受,眯着眼睛慢慢睁眼,刚想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大腿根处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什么玩意摩擦了一整夜。
下一瞬,昨晚那些荒唐事一一浮现在他脑海。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望北的声音在晏阳生耳畔响起,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愉悦。
晏阳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北哥抱在怀里。
他们二人此刻肌肤相贴,司望北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情花的功效褪去后,晏阳生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上他都干了什么,怎么到最后还发出那种声音?
好想死啊……
“不舒服吗?”司望北见晏阳生不说话,不免紧张起来。
晏阳生闷闷的点头:“你弄的那里,不舒服。”
闻言,司望北的眸色晦暗几分,但背对他的晏阳生并没发现。
他哑声道:“我帮你上药。”
“别!”晏阳生一个激灵,北哥这语气他可太熟了!
昨晚上北哥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北哥都是用这清冷关切的口吻一遍遍叫他名字。
嘴上说着很快就结束了。
实际上呢?
整整一宿!
司望北的指腹轻轻摩挲少年的精致的喉结:“阳生,为什么喜欢咬我这里。”
情到深处时,少年呜咽着啃咬他的喉结,甚至在他肩上留下好几个牙印。
晏阳生看不见司望北的脸,但一想到北哥顶着禁欲清冷的面容说这么放荡的话,他心里就跟小猫抓一样。
想到昨晚的疯狂,晏阳生臊的脑袋冒烟,抓住司望北的手拉开距离:“北哥,等会还有事,得起床了。”
“自己可以擦药吗?”司望北问。
“可以。”晏阳生颅内怒吼,就算不可以,那也必须说可以!
男人,不能说不行!
司望北在少年发间落下一吻,没用术法,一件一件的慢慢穿衣。
衣料窸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裹着被子的晏阳生只露出一个脑袋,耳根子早已通红。
艰难给自己擦完药,晏阳生穿好衣服出门,看到亓官笑晚和祁苍深蹲在花圃里除花。
原本满满当当全是盛放鲜花的花圃,现在只剩下廖廖一个角落的花丛尚存。
“你们大早上的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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